項振梁面如死灰。
楚天舒冷眼旁觀:「項振梁,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國術聯盟的執法堂副堂主。」
說完,他看向鷹婆:「作為聯盟供奉,我應該有這個任免的權限吧?」
矛盾已經不可調和,楚天舒自然要把項振梁往死里踩。
鷹婆恭聲道:「既然盟主給了您『如我親臨』的徽章,您當然可以便宜行事,某種意義上,您的決定,就代表盟主的決定。」
「你們不能。」項振梁道:「我們項家每年給聯盟創收那麼多……」
啪!
鷹婆又是一巴掌狠狠抽在項振梁的臉上,訓斥道:「混賬,盟主和聯盟,豈是你能要挾的?」
楚天舒嗤道:「沒了項家,國術聯盟還是國術聯盟,但項家,就不一定是以前的項家了。」
項振梁目光閃爍,項家能發展到如今的程度,對國術聯盟的依賴程度有多大,他很清楚。
楚天舒冰冷的目光從項振梁和項如龍的手下們身上掃過,幽然道:「今天是我妻子生日,我不想見血,在我改變主意之前,馬上給我滾蛋。」
領頭的都被收拾了,那些手下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帶着重傷的項如龍和項振梁,灰溜溜的離開。
楚天舒問道:「鷹婆,那個項振梁跟項如龍是什麼關係?」
鷹婆道:「項振梁是項如龍的三叔。」
看到項如龍被手下帶走,任盈盈才反應過來,她怒氣沖沖的來到任青緹面前,憤然指控:「姑姑,姓楚的當眾行兇,而且是當着您和姑父的面兒,簡直沒有把您和姑父放在眼裏,太不像話了,趕緊讓警察把他抓起來。」
任青緹皺了皺眉,看向宋世堯。
有丈夫在的場合,她從來都把決定權留給丈夫。
宋世堯負手而立,淡然開口:「人家在處理國術聯盟的內部事務。」
任盈盈不甘心的道:「可是……」
「沒什麼可是。」任青緹沉聲打斷:「別再說了。」
任盈盈恨恨的跺了跺腳,向楚天舒瞪眼道:「別得意,我就不信你們能一直走運。」
說完,氣呼呼的轉身離開。
任青緹歉然道:「這孩子從小就被寵壞了……」
說到這裏,猛然想起楚某人上次對她說的那句「都是第一次做人,我憑什麼讓着她」,後面到嘴邊的話,任青緹便沒有再往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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