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了?」
白衣男子面上笑意消失,俯身從桌上抓了一杯酒,嗤笑一聲道:「市首大人,這是在威脅我嗎?」
劉文秀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沒錯,本市首就是在威脅你……而且,假如本市首沒有從你這裏得到該有的交代,這個威脅有很大概率會成為現實……」
「是嗎?」
白衣男子眉心兩朵藍焰一閃,鬼魅般出現在了劉文秀面前,探手一把捏住了劉文秀的脖子。
速度快到,劉文秀根本來不及反應。
「嘭」的一聲,劉文秀直接被白衣男子抵在了對面的牆上,一張臉變得通紅,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憋得。
穿中山裝的男子這才反應過來,他臉色大變,厲聲喝道:「不要傷我們市首。」
同時,亮起眉心六朵赤焰,朝白衣男子撲了過來。
「滾!」
白衣男子冷哼一聲,肩膀一抖,就把撲過來的穿中山裝的男子撞飛了出去。
白衣男子另外一隻手,仍端着酒杯。
酒杯里的酒液,自始至終都沒有灑出一滴。
劉文秀咬了咬牙,死死盯着白衣男子,憤然開口:「皇千軍,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假如你今天傷了我,你們不死族在光城,甚至是整個西境的勢力,全都會被連根拔起……」
「是嗎?」
白衣男子冷冷一笑:「別說是你,就是西疆總督,恐怕在我面前都不敢說這種大話。」
說完,他手臂一震,就將劉文秀甩飛了出去。
劉文秀被甩到對面牆壁上,然後又滑落到沙發上,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剛剛有那麼一瞬間,他真的有一種,自己要被捏死了的預感。
不過,劉文秀並沒有被白衣男子嚇到。
他穩定了呼吸之後,隨手從桌上抓起一瓶酒,仰頭灌入兩大口。
接着,他重重將酒瓶頓在茶几上,重新看向白衣男子說道:「不信,你可以儘管試試看。」
「我瘋了嗎?」
白衣男子聳了聳肩說:「我們不死族一向低調行事,不願招惹外界因果,好端端的,我為什麼要殺一個市首?」
他冷哼一聲,接着道:「不過,我們也不會無底線的忍讓,所以還請市首不要太過分。」
「我過分?」
劉文秀哈哈笑了起來。
白衣男子被他笑得有些莫名其妙,沒好氣的說:「劉文秀,你今天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