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在此之前,女孩一直以為,當年的所謂娃娃親是一場玩笑。
財團老闆笑着提醒,你母親也在盼着你回來。
女孩知道,雖然財團老闆面對她的時候,一直如父親般慈和,但他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況且,雖然父親為了救他而死,但是財團老闆讓母女倆錦衣玉食這麼多年,也早就還清了當年恩情。
某種意義上可以說,女孩還欠了財團老闆不小的人情。
所以,女孩最終還是回去跟財團老闆的小兒子完成了婚禮。」
唐焰焰美眸中蒙上一層淒迷的水霧,凝望着楚天舒問道:「你猜到那個女孩是誰了嗎?」
楚天舒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聽唐焰焰談起這些往事,他的心情也挺複雜。
唐焰焰把指間夾着的煙頭摁滅在面前的煙灰缸里:「你當初在維加斯救我的時候,我剛剛成婚不久,正是心情最糟糕的時候,所以才會一個人跑去維加斯,用豪賭來麻痹自己的神經。」
楚天舒點起一根香煙,幽然問道:「你說的財團老闆,是共濟會的高層?」
唐焰焰道:「他就是共濟會的上一任會長東方虬,而他的小兒子……」
她嘴角哆嗦了一下,接着悽然一笑:「也就是我的丈夫,正是共濟會的現任會長東方樾。」
楚天舒喝完面前酒杯里的酒,沉聲道:「你這次回來,是他們逼你的?」
儘管語氣一如既往的不顯波瀾,但是唐焰焰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語氣中蘊藏的凌厲殺機。
唐焰焰搖頭:「不是。」
「其實說起來,伯伯對我已經很寬容了,剛結婚的時候,我說想繼續在外面歷練,他便給了我足夠的自由。」
「甚至就連後來他隱退,讓東方樾執掌共濟會,他都沒有逼着我回來輔佐東方樾,只是請求我在閒暇的時候,能多關注一下共濟會的財務狀況。」
說到這裏,唐焰焰美眸中閃過一抹黯然:「現在,伯伯情況很不好,才說希望我能回來,所以我得陪着他。」
楚天舒點了點頭:「你當然有選擇的自由,只要你不是被脅迫的就好。」
假如唐焰焰是受人威脅,楚天舒想盡辦法也會帶她離開這裏。
可既然她是自願的,那楚天舒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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