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碑,記載其罪,其身埋於碑下,其首埋於吏衙門前石板之下,讓那些稅吏每日都踩在其頭上,觀其下場,以示國法威嚴。與崇顯今日同行的稅吏,見崇顯行兇既不阻攔、也不回報國君府,且同其一道壓榨百姓,雖無死罪,活罪難赦!每人領二十軍棍,制石碑、鋪石板路的一應事宜,也由他們去做!」
魯仲心中劇震,不敢輕忽:「……臣領命!」
周圍人聽了,頓時心中一寒。
人都死了,還要再斬首示眾,且立下碑文,生生世世難以翻身,怕是還要記載於史書,此等嚴厲處罰,聞所未聞,如果不是白絕平日裏以仁治民,怕是都有人覺得他是夏桀商紂那樣的暴君了。
人群里,一個哭着的女人,頓時大聲慘號了起來,那是崇顯的妻子。
見白絕看向她,那女人痛哭不止,大聲喊冤:「大王,我夫君雖犯國法,卻非死罪,望大王仁慈,留我夫君一條全屍……」
白絕見她一身不俗衣服,頭上金簪晃得人眼睛疼,不由冷笑:「都把人逼得造反殺人了,還有什麼冤枉可喊?瞧你一身衣飾,想來也是崇顯平日壓榨百姓所得,我顧念崇顯身死,你一家婦人孩子,才不計較,再廢話,便連你家中壓榨百姓所得的錢糧,也一併收了!」
那女人吶吶無言,也不敢哭了,鑽進人群,消失無蹤。
旁邊崇擒虎張了張口,不敢說話,他雖然是崇家家主,但先前知道事情原委後,也不敢偏袒,之所以要殺庶糜,也是想着這種決定符合白絕利益,自己幫白絕做些髒活罷了。
白絕見眾人不說話,又看向脫了捆綁,呆坐在一旁的庶糜,語氣平淡:
「我在心裏推算了許久,若是我是庶糜,在當時情況下,也只有殺人這一條路走了,我都沒有辦法,難道還能要求他一介庶民能想出個情理兩全的法子麼?不過如國相軍師所說,殺人乃是大罪,今死罪雖免,活罪難赦,罰其徭役,為國君府修建營房,眾人可有異議!」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