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當眾公佈將館主之位傳給大師兄麼?」林克平聲道。
「八九不離十。」方辛點頭道。
「既然武館有要事相召,我這做弟子的自然要回去。」林克笑了笑。
此話一出。
方辛兩眼一動不動的直盯着林克面色看,好像是要看出一朵花來。
「怎麼了?」林克轉頭。
方辛一聽,登時打了個激靈,訕訕一笑:「師兄,你這...... 就不生氣麼?」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林克困惑。
「呃...... 師兄你想....... 大師兄是入室弟子,你也是入室弟子。按理來講,這繼承館主一位,你完全是有機會的。可大師兄突然這麼一回來,鄭師啥都沒說,也沒和你提前通知一聲,便將館主位子讓給他。你不覺得這有點偏心麼?」方辛大有深意道。
話剛講完。
啪。
他大腦瓜子立刻被林克狠狠敲了下。
「這種話在我面前說一說可以,就當是玩笑話。可要是讓別人聽見,傳到鄭師和大師兄那兒,光挑撥同門之情一條罪名,你這一身武功八成是要廢了。」林克沒好氣道。
「是是是..... 我這不是好奇嘛?就單純想看看師兄你有什麼反應。」方辛嚇得後背冒汗,「那走吧,鄭師他們應該在等我們了。」
「嗯。」
林克點了點頭,便心安理得的決定在上班過程中外出處理個人私事。連假都不用請,非常瀟灑。
反正大白天的,也不會有什麼髒東西。
往常白天時間,他都是用來練功的
於是。
林克與方辛二人並肩走出巡捕局。
分別攔了輛黃包車後,一前一後駛向武館。
不要問為什麼要分開坐。
只因。
練武之人身高馬大,體魄強橫。
這麼遠的路,普通車夫拉一個都夠嗆,拉兩個不得丟了半條老命?
須知。
強者向更強者揮刀。
武人不應該為難底層勞動人民。
呼~
約莫十來分鐘後,黃包車停在武館門前。
林克隨手丟給氣喘吁吁,滿頭大汗的車夫五毛錢。
本疲憊不堪,喉嚨乾燥的車夫一看到鈔票,馬上眼睛一亮,腰不疼了,腿不酸了,比啥靈丹妙藥都管用!
「多謝,公子。」
「公子,慢走。」
車夫臉上笑得跟朵菊花綻放似的,掏出一直捨不得用的新毛巾,討好巴結的在林克屁股位置拍打灰塵。
「不用這麼客氣。你管自己去吧。」林克溫和道。
「誒。」
車夫架着車子這才小心翼翼的離開。
須知。
在底層勞動百姓看來,雖然林克這種練過武的富家公子出手一向大方,但架不住大部分人都很難伺候。
一高興,不少的賞錢丟給你。
不高興,分分鐘將你打半死。
說來說去,全憑兒富貴子弟的心情。這上哪兒說理去?
是以。
遇見這類人,勞動人民大抵只能靠一個字。
那就是,哄。
儘量哄老爺公子們開心就完事了。
討口飯吃,是很不容易的。
索性。
車夫們都習慣了。
不習慣的也都被餓死,打死了。
與之同時。
林克邁步進入武館中。測試廣告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