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
「你先把這句說完再接着說下面的,為什麼會在葉哥手上?」
「嘖——我哪知道。」羅(色色.shubao2./css12/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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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ubao2./css12/1.html小晨面無表情,「都說了,重點在下一句。」
抱着手臂倚着陽台門的葉昭淡淡開口:「下一句是什麼?」
「不管是因為什麼,都說明了你的與眾不同!有什麼樣的匕首就會有什麼樣的主人。」羅小晨擺出一副深沉臉,「既然你的匕首能對付鬼車,說不定你也能鎮宅,所以有你在,我們不用擔心安全。」
夏之銘:「…………果然就該用『放』這動詞來搭配你說的話。」
葉昭點點頭,一臉「果然就知道你說不出什么正經話」的表情,然後把羅小晨撇到一旁,對聶仁衍道:「天要黑了,你們差不多該準備出去了。」
自從鬼車開始四處為禍,人命關天,偏偏大師暫時又沒有法子對付起,聶仁衍就再也不刻意對羅小晨他們隱藏行蹤了,畢竟住一間屋子,遲早要注意到一些問題。他開始兩天還找藉口,後來覺得那些藉口說不說效果差不多,基本上有點腦子的人就能拆穿,於是乾脆每天光明正大地跟大師一起晃出去守夜。而羅小晨他們也極有默契地沒有問「為什麼大師需要你幫忙」之類的問題,方思遠和木頭有些疑惑,但見夏之銘都沒有開口,他們便也沒有多問。
當時,這四個人近乎平靜的反應倒是讓聶仁衍和葉昭愣了愣,不過他們很快便瞭然了——夏之銘羅小晨並不是粗枝大葉好糊弄的人,相反,這兩個人,尤其是羅小晨,雖然平日看起來神經大條,但其實對於很多事情都看得清清楚楚,現在這種反應,八成是對聶仁衍的事情猜得□不離十了。
他們並沒有攤開來說過,卻都心照不宣——這是屬於這幾個男人間的默契:你說,我就洗耳恭聽,你不說,我就無聲地支持到底。
又要維持結界又要打鳥的大師這幾天都有些蔫蔫的,他停止了無止盡地踱步,收拾了床前的黃布包,拿過布兜,打算放出石榴跟聶仁衍一起出門追鳥去,就在他走到門邊剛握住門把手的時候,就聽敲門聲響了:「大師您在嗎?」
又是那個負責通知的人!
大師現在已經快對他的聲音產生條件反射了,一聽就捂着脖頸仰頭要暈。
「師、師父,挺住,暈、暈也沒有用。」石頭連忙一手扶住他,一手擰開門,問外頭的人:「又、又出什麼事了?」
那人哭喪着臉道:「負責農田耕種的那群人今天回來之後,一個個腿都開始爛了!」
「腿爛了?」大師一聽,似乎是可以解決的問題,瞬間又原地滿血活過來了,道:「怎麼好好的腿爛了?他們趟了什麼不乾淨的水了?」
「也不算吧。」那人道:「我們已經仔細詢問過了,據說他們回來的時候確實路過了不少處水窪,那些水窪他們以前也每天都會路過,一直沒出過什麼事情,但今天不知怎麼回事,經過的時候,似乎有什麼蟲子沖他們噴了些東西……」那人表情變得很糾結,似乎有些想不通。
「噴了什麼?野外毒蟲是多些,噴了點毒汁爛了也是正常的。」大師說着進屋拿出一個牛皮袋,伸手在裏頭不知掏着什麼。
那人搖了搖頭:「問題、問題是,那些蟲子噴的不是毒汁。」
「不是毒汁那是什麼?」大師道:「吞吞吐吐的做什麼?磨嘰!」
「噴的是沙。」
大師的牛皮袋啪嗒一下脫手掉在了地上,他半張着口抬頭看向門口的人道:「噴的什麼?」
那人肯定地重複了一遍:「沙。」
「你是說有生活在水窪里的蟲子沖他們射沙?」大師喃喃地問道。
「嗯。」那人點點頭。
「都出來了麼,這是都要出來了麼…………」大師整個人都恍惚了。
「嘶——」一旁的聶仁衍有些不解地看他:「老頭子,聽起來這蟲子不是什麼難對付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