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侯爺的子嗣,那殺手就是其中僥倖逃脫的一人,兒臣這才知道,是有人蓄意誣陷兒臣!而現在因有心人的刻意誤導,京城中人竟都指認兒臣是兇手,兒臣已是百口莫辯。」
成王陰狠地看了自己的老對手三皇子定王一眼,隨即重重磕頭叩首道:「父皇英明,請您為兒臣做主,還兒臣公道,莫讓某些小人得逞啊!」
定王見狀,也上前跪道:「父皇,兒臣有一事容稟,事關韓魏二府遭遇刺殺一案,兒臣也知道一些內情。」
「哦?你且說來。」
皇帝深深地看了他們一眼。
定王道:「十日前,兒臣的手下無意間發現成王府上一人行蹤可疑,便留了心。那隨從是五皇弟最器重的三子軒轅明的貼身心腹,絕非等閒人,他十日前和四日前都曾在西街口的一家賭坊出現過,刑部已經查實此地是閻羅殿的一處堂口。兒臣左思右想,這時機未免太過巧合,說不定對案情有幫助,不敢再因私情隱瞞,請父皇定奪。」
「三皇兄此言何意?莫非因一個貪賭的奴才出入賭坊,就能隨意攀扯本王謀劃了刺殺一事?皇兄此話不覺得太過荒唐嗎!」
成王怒目而視,心底卻是把軒轅明罵了個狗血淋頭,真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定王面對他的怒氣毫不在意,笑道:「皇弟這話就嚴重了,為兄只是說明一個事實而已,奏稟父皇也只是提議將那隨從提去刑部審問,免得錯過線索並沒有說是他是三弟你指示。三弟若持身中正又何必這般着急?」
成王:「此事與本王無關,我自是問心無愧,只怕有些人無中生有而已。」
他看着定王,眼底滿是憤怒。
他已經認定這件事背後肯定是定王搞的鬼,自己的種自己知道,他不相信軒轅明有那個膽子對他陽奉陰違,但既然定王能知道軒轅明的人接觸過閻羅殿,從中作梗再對他倒打一耙簡直易如反掌。
而京中一天之內就出現了那麼多對他不利的言論,說沒有人在背後操縱傻子都不信!
這滿京城,除了定王,還有誰更有動機為了對付他不擇手段?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咬在一起,老皇帝眼底怒氣翻滾,厲聲道:「都給朕閉嘴!大殿之上非你二人爭辯之所,如此喧譁成何體統!」
成王和定王住口,連忙誠惶誠恐地向皇帝告罪。
看他們偃旗息鼓,一直沒有出聲的韓戰出聲道:「皇上,臣有事啟奏。」
皇帝不料他也有話要說,猜不透是成王還是定王的把柄落在了他的手上,心中頓時一緊。此事不論如何收場,他着實不願意這件事和皇家扯上關係,讓軒轅氏和韓家、魏家生出嫌隙來。但既然韓戰已經提出,他也不能不聽,只好靜觀其變。
韓戰起身道:「啟稟皇上,臣雖不知是誰要買臣與常寧性命,不過昨日,臣在閻羅殿毀屍滅跡之前,已經抓到了閻羅殿的殺手共計三十人,連夜訊問,現呈上供詞,請皇上過目。」
他拿出奏摺,雙手遞上。
眾臣皆驚,大理寺卿更是沉不住氣道:「世子既然已經拿到如此重要的人證,為何不派人通知我等,是信不過下官和李大人的辦案能力嗎?」
大太監連忙下來取證,皇帝並不阻止大理寺卿的質問,見韓戰對此充耳不聞,心裏就更多了一分在意。
待看到供詞所述,饒是他早有準備,還是騰地龍椅上站了起來,怒不可遏道:「可惡!兀那莽犬,欺人太甚!」
「皇上息怒。」
百官始料未及,連忙跪請他保重龍體,皇帝也沒叫他們起來,看着半跪着的韓戰道:「韓將軍,這份供詞你有多少把握內容屬實?」
「若無十分把握,微臣豈敢將供狀面聖。」韓戰道,「前日與那些殺手對陣時,臣發現他們的武功路數與域外有關,特去查證。因此事涉及軍機,在未確定之前不便對外透露,還請李大人與王大人莫見怪。」
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深知茲事體大,哪裏還敢再計較韓戰的知情不報,連道無妨。
皇帝讓百官起身,就西莽在天陽布暗樁以及刺殺一事討論起來。
金鑾殿上一時上下齊心,便是成王和定王都摒棄前嫌專心議起此事
229、榴蓮味的戰神攻(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