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笑着,但眼裏堅定。
滿眼寫得明明白白:別問我,問就是不知道。
徐夷光沉默片刻,沒再逼問崔府君,只道:「既然是鬼城的規矩,那我就不為難你了。
我只問你一件事,千百年前,曦大姑娘還未化形之際,我是否去過南市,出現在金山嶼附近過?」
崔府君撓撓頭,狐疑地道:「好像……有這麼一件事,但我不知道,君上是為何去的南市,但那段時間,君上確實是在南市海域。」
徐夷光面色微沉下來,「也就是說,很有可能,確實是我的一句話,讓曦大姑娘這種執念深重的性格,走向了一個死胡同?」
崔府君不解,「君上在說什麼?」
徐夷光將曦三姑娘跟她說的話,全部告知了崔府君。
崔府君聞言,沉默一瞬,復而堅定地道:「這怎麼能夠怪君上呢?
君上掌運幽冥,天下萬物之生死,生而慧眼,可看穿萬物萬人的前世今生,定然是好意,提醒她一句。
只是曦大姑娘,本就是那樣的性格,容易陷入執念之中,並非君上提醒,便可避免的,造成如今這樣的局面,自然是她自己的錯。
屬下相信,即便當日,君上沒有見到曦大姑娘,以曦大姑娘如此心性,即便無法遇到白意,也會遇到什麼李意張意,從而步入她的天命。
此乃天命,乃她心性所造,與君上有何干係?」
他們這類人,一向更看得清天命。
天命不可違,有些天命,不嚴重,或可人為改變,有些天命,那就是天定命運,哪怕外人插手干預,最終也會走向所謂的天命,擋都擋不住。
若天命可任意更改,那就不叫天命了。
曦大姑娘心性如此,她現在的結局,就是她的天命。
怪不了別人。
徐夷光沉默片刻,道:「總歸有我的責任。」
崔府君嘆息道:「君上定然也是好意。」
「好心辦壞事,那就不算好意了。」
徐夷光扯了一下唇角。
崔府君想勸她,又不知道該怎麼勸。
徐夷光頓了一下,道:「對了,巫大師的徒弟……冼大師,日前也過身了,據說早早來了鬼城,盼望再見巫大師一面,他們師徒二人可見到面了?」
崔府君聞言,一愣,「冼大師來了嗎?
這幾日,我忙着安頓巫大師以及白意的魂魄,並未了解到新入鬼城的鬼魂們。」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