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吧有什麼還需要瞞着大家嗎」李勇掃了掃幾人道。
「也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後背的指甲痕是怎麼回事,關心一下你」阮槑坦然道,沒有什麼好避諱的,反正大家都看見了。
張佳琪:「勇哥,什麼指甲」。
「大妹子,我可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李勇眯眼警惕道。
阮槑側頭看向戚丗,四目相對,點了點頭「可以了。」
話語剛落,兩人直奔李勇跑去,一時間有些懵的王瑤和張佳琪都縮了幾步,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可千萬別牽扯到他們。
當李勇在張佳琪面前被兩人制服,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下一個竟然是自己,「啊啊,你們幹嘛阮槑你神經病啊」
「喇叭」一聲,上一秒還在叫喚的張佳琪脖子被360°扭轉徹底沒了生息。
「咕」
阮槑回過頭,戚丗也已經解決完了,她無聲的嘆了口氣站了起來,對着縮在角瑟瑟發抖的兩個小孩招手「小鬼,過來。」
「阮槑阮槑」王瑤喃喃自語。
「是我,」阮槑走近。
「瑤瑤姐,別過去,嗚嗚嗚」龔祝好不容易燃的信心被瞬間瓦解,「哥,救救我們」。
戚丗一怔,強扭過頭去不忍再看。
「砰」又是一具倒地聲。
阮槑伸手,輕而易舉的掐着瘦不拉幾的龔祝的脖子慢慢提起,看着他臉越漲越紅,朝着虛空伸着手掙扎着,「不,不要。」
「別這樣夠了。」
嚴溯不知何時站在了阮槑身旁,輕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摩擦着,緩緩開口。
話語剛落,又是一聲砰的落地聲,戚丗的眼眶不住的濕潤了。
「咳咳,咳咳,嗚嗚嗚,為什麼要掐我」。
少年委屈的哭訴聲響起,戚丗猝然回頭看見這慕想也不想的奔了過去。
「對不起,小祝,對不起」戚丗緊緊抱着懷裏的少年,一個大男人不爭氣的哭了,他恨自己沒用,恨自己回來的那麼晚。
「哥,你說什麼呢」下一秒埋在戚丗的胸口的少年哽咽悶聲回應「你肯定有自己的理由的,你們肯定有自己的理由的,我知道,我知道。」
此話一出,不僅戚丗和嚴溯沉默了,連阮槑都有一瞬間發怔。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我就離開了一下下,這是怎麼肥四
惡念值只剩01了246的驚訝聲響徹了阮槑的整個虛空,她只想捂個耳朵,看着還抓着自己手腕的手便隨意甩開了。
怎麼肥四
05了
「完了」
「砰,小主播們,你們準備好了麼」拖着長調的嘶啞枯竭的兔子推門而入,看見一地的屍體直接定格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我這,我可愛的」
阮槑:「走」
戚丗迅速起身:「等我。」
「啊啊,你們這是幹什麼,人家痛,人家痛」兔子被砰的一下按在門上,嬌慎道。
「我們沒有惡意,只是想離開」輕語聲在兔子耳旁響起,只見他勾了勾嘴角「可以哦。」
「你沒有拒絕的,額」可以
居然直接同意,這是讓幾人都有些意外的,「咕」
兩人對視,一起鬆開了鉗制的兔子,也是此時才注意到,他穿了衣服,一身,很正常的,運動服,藍白條紋的,有點像學生時代最丑的那種校服。
「需要我們做什麼」阮槑冷聲質問道。
兔子隔着面具做了個捂嘴的偷笑動作,「阮槑,我說過,我可是很喜歡你的,為什麼你要對我敵意這麼大呢」
「我,說話,就,這樣,」阮槑咬牙切齒道。
「吶,給,」兔子從口袋拿出三個指甲蓋大小的種子遞給了阮槑,「等它開花結果,你們就可以走了。」
「小鬼的呢」阮槑撇了一眼角落的龔祝。
兔子一怔,「有的,這裏」說着他又拿出一顆。
阮槑接過,看着兔子轉身準備走叫住了他「幹嘛去」
兔子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