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出去遛遛」,霍海站起身來道。
「不陪小老闆娘了麼」何馬一怔。
「少特麼亂嚼舌根子,把嘴巴管嚴點兒,要敢傳出去一點兒風聲,我特麼閹了你」,霍海面紅耳赤,瞪起眼睛罵道。
「是,老闆」,何馬嘿嘿一笑,陪着他向外走去。
霍海先去包房那邊坐了一會兒,然後和高雪說了幾句話,自己要出去一趟,高雪倒是通情達理,沒有纏着他,而是懂事地讓他走了。
「小老闆娘可真好,老闆,您可真是好福氣」,何馬嘿嘿一笑。
「我的女人,這點兒素質都沒有怎麼成」霍海哈哈一笑道。
兩個人上了車子,何馬開車載着他,大概二十分鐘,在一個叫「夜巴黎」的酒吧前面停了下來。
「老闆,這裏就是高山兄弟連的場子之一,也是從大風會手裏搶過來的,可以到這裏去看看」,何馬說道他當然明白霍海的心意,就是想去這些場子看看是什麼情況,看看吳健雄和風岩他們說的都是不是真的。
兩個人買了門票進了屋子,隨即便被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聲震得頭暈目眩。
霍海直咧嘴,靠,他還真是頭一次進這種地方。
不過,四面八方一看,他就皺起了眉頭,怎麼這裏的人好像大部分都有些不正常呢,根本不是正常的那種甩頭搖晃身體跳舞的那種,而是所有人都在以一種近乎瘋狂的姿態在那裏抓着一根根鐵槓子「前仰後合」,鐵槓子都發出了吱吱呀呀不堪重負的聲音。
並且,一首接着一首地瘋狂搖着,好像永不停歇一般。
所有人都是這樣的狀態。
「這人是怎麼了都瘋了嗎還是體力太好了」霍海咧嘴道,同時四面八方地望了過去。
「都不是,而是因為他們吃了一種只有高山兄弟連的場子裏專賣的迷醉藥,叫血腥享利,據說吃了這種藥之後,人的精神極度亢奮,滿身精力無法釋渲,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們得到快樂,但這種藥成癮性極強,而且一個搞不好就會有人猝死」何馬低聲道。
「這也太特麼坑人了」霍海驚怒交加地道。
不過無意中一轉頭,他登時就吃了一驚,因為,他分明在舞池中間,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那是個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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