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
「如果可以利用一晚的時間多掌握一道法術,又何必將它浪費在酒館舞女的肚皮上虛度一夜?」
林奇到了這一步。
也終於明白了一點。
徽民這個魔法造物的種族,絕對是根據有着特殊的理念設計出來。
甚至身上的種種,都帶着與林奇相似的特點。
某種角度來說,就像是用他的特徵作為模板,一個個地拓印出來般。
「那你的使命呢?」林奇這才重新回過話題。
「等待。」女妖忽然說道。
「在這裏進行命運的等待。」
說着她又重複了一句,「等待我生命中的某一位過客。」
「那是誰?」林奇忍不住反問。
仿佛下一刻,他就能夠從對方嘴裏聽到一段讓他震驚的歷史秘聞。
如果真的如此。
那無論是深淵73層,還是那位半神巫妖。
一切的一切,看來都不再是原初這般純潔而巧合。
充滿着命運的刻意。
一切都等待着這一刻的命運收斂。
殊不知,女藥師卻是無奈得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
「你忘了?」林奇高聲訝異,「你剛剛對我的詢問,表示你受過什麼衝擊?所以忘記了?可你不是剛剛已經聯想起來了?」
這一幕,仿佛通關到了最後,卻發覺遊戲光盤因為存在瑕疵直接死機。
而更令人噁心的是,第一次自己不知道而且又因為存檔也沒了,結果還重新玩了一次,最終迎來相似的一幕,才明白是硬件的問題。
然而,女妖卻是果斷地搖了搖頭,不帶一絲遲疑。
「見到你以前,我或許還是這種情況。但剛剛我已經想起來了,所以我很確定,並不是這樣。」
「我的使命,就只有帶這裏等待。」
「沒有結束的條件?」林奇問道。
「沒有。」女妖感嘆,「我已經回想了起來。我最初接到了這個使命時,得知的便是它關乎着全族的命運關鍵,甚至涉及了那一位殿下。」
「但至於我要等的是誰?我又要和對方交接什麼?這個任務的具體持續時間?這些都是一片空白。」
「這是一個,從一開始,就沒有結束的永續任務。」
女妖此刻的表情無比平淡的說着這一番話,甚至她都沒有一點痛苦的回憶或者艱難的思索。
就像這是一件她完全心甘情願的事情一般。
林奇遲疑,思忖片刻還是決定直接撕開對方的心裏防線。
「可你不是已經變成了女妖了?」
前世各種蛋糕店、健身館,理髮店都雞賊得很,開業的時候大多會收納各種優惠大酬賓的儲值卡,結果騙來自己狠,很多都是干一兩個月就攜款潛逃。
可偏偏他們還能馬上將店面頂替給下一家,絕大多數情況,新的店家自然不會認老債務,但實際他們又大多數情況下是左手倒騰右手。所以後來被騙過後,他都是保守得很,說什麼都不肯在充值預付卡。
而一位女妖,已經脫離了徽民的身份,這不至於還要守護原先的使命了吧?
然而,女妖卻是滿不在乎地搖了搖頭。
「實際上,我後來迫不得已成為了女妖,本質上也是為了完成這個任務。」
完成?
林奇忍不住反問,「可是它根本沒有完成的期限?」
這相當於有人交代他去馬路邊接人。
可接的誰?什麼時候來?
全都毫無頭緒。
接受這個任務的對方,只能夠永遠的鎮守在這裏!
這是一份無期徒刑。
女妖帶着笑意搖了搖頭,「這都不重要,因為這便是我的使命。」
「你沒必要這麼愚忠。」林奇帶着一絲恨鐵不成鋼的怒意說道。
並非針對眼前女妖,而是針對那下達這個不近人情的徽民上層。
區區一句使命,就要對方消耗了所有的青春在這裏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