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感到悲哀,也就清醒了。
她真是瞎了眼,如此愛慕一個男人的才華。
她若是喜歡好詩好詞,幹嘛不去買本書算了?
「這就是我丈夫!」孫喬哽咽着道,「我這十年,到底做了些什麼?」
薛湄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
「不要去追問過去的十年,你應該想想今後的十年、二十年甚至百年。」薛湄道,「往後看比較重要。」
孫喬咬了咬唇。
她再也不想回到景家去了。
孩子好了之後,她就和離,帶着孩子就在這裏生活。
她要把這個想法,告訴她母親。
母親肯定可以替她辦到。
薛湄沒有繼續發表意見,而是轉身走了,去看看景宛。
景宛的精神狀態很好,傷口也收斂得很不錯。
「你看到了嗎?」薛湄問盧文,「你大哥縫合的傷口,這樣縝密而齊整,你能做到嗎?」
盧文:「我是不如大哥,老祖宗,但縫合我練習了很久,這樣的縫合我也可以。我現在拿針線可靈巧了,差不多可以給您做雙鞋。」
薛湄:「……」
彩鳶正好進來,聽到了這句話,忍不住樂了。
盧文則有點尷尬。
薛湄沒留意到他的尷尬,只是說讓他盡心,別成天想着做鞋,練好縫合術才是最關鍵的。
十五天之後再次複查,傷口情況良好,嘗試着給景宛吃流食,他已經不會嘔吐了。
大長公主和孫喬喜極而泣。
景玉麟還是不太敢看孩子,感覺這孩子更丑了;景老太太看着那孩子,覺得他身上孽障太重了,活下來不算什麼本事,他還會克別人呢。
故而,景家母子還是離孩子遠遠的,不肯進去照顧。
中秋節在景宛好轉的過程中到來了。
蕭明鈺做了件特別缺德事:他自己的作坊里做了兩千盞花燈,他居然全部都要自己點,圍着薛湄的郡主府,全部掛滿了花燈。
半下午的時候,就有人來踩點了。
薛湄很想表示抗議,但蕭明鈺又沒說是為她點的。
既然如此熱鬧,薛湄就索性熱鬧到底,她派人去把自己堂妹和表妹都接了過來,就在大哥的茅亭二樓賞燈。
聽聞是在家裏看燈,死活不敢出門的薛汐來了,要做親王妃的奚寶辰也來了。
薛湄還派人去請小郡王。
「說好了要打一晚上麻將。你點了這麼多燈,咱們就着燈火打一夜麻將,也算咱們拜月了,如何?」薛湄問蕭明鈺。
蕭明鈺:「……」說到底,小郡王不過是個麻將搭子,哪怕他花盡心思點了這麼多盞花燈。
hf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