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親自參與了集團的發展壯大，所以每次想起那時候的事，就會忍不住心潮澎湃。」
「哎，看來你們一個個都認真中了他的毒咯……」
夏瑾瑤呵呵一笑，依然是那種開玩笑的節奏。
「對了，那時他有沒有女朋友，莉莉安方是在那之前，還是在那之後？」
「先生當時身邊的女伴兒，是個日俄混血的法國籍女孩兒，她外婆是華裔，方小姐是在那之後。」
於凡在講這些時，格外注意分寸和用詞。
「呃，聽起來還真是複雜……」
夏瑾瑤本來以為自己接受能力足夠強，對這個問題有足夠心理準備，可聽起來還是覺得各種不舒服。
「先生早在三年前，和方小姐分手之後，就再也沒找過女伴兒。」
於凡卻知道夏瑾瑤在糾結什麼，雖然解釋的簡單，可確實很有作用。
「於姐，你是想暗示我什麼嗎？」
夏瑾瑤眸光微眯，對着於凡狡黠一笑，她自然知道於凡的用意，可確實覺得心情好了不少。
「太太，我不是在暗示，而是實話實說，先生和方小姐提出分手，就是在派人查找您消息之後的第三個月。」
「於姐給他當管家還真是不容易，這種事兒都要記得那麼清楚，應該不會是他讓你背了台詞，一定找機會告訴我吧？」
夏瑾瑤依然笑呵呵的看着於凡，完全是誘供到底的架勢。
「誰敢命令我的大管家背下台詞，然後在你面前做偽證啊？」
褚君霆溫潤醇厚的聲音自暖閣門口方向傳來，瞬間將兩個女子的目光吸引過去。
「哥哥，你回來了啊……」
夏瑾瑤顯然有些心虛，說話間已經起身，朝着他站的方向迎出來。
「先生好……」
於凡同樣有些緊張的起身，同褚君霆打招呼，雖然之前他說過什麼內容都可以講，可畢竟剛剛的話題有些敏感。
「丫頭，你有什麼問題就直接問我，何必為難我的大管家？」
褚君霆用目光指了指於凡，收回來看向夏瑾瑤時，就連語氣中都透着調侃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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