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離開,病房裏就只剩下了她們兩個人,牧林靜雖然昏睡着,可是沒有到意識全無的程度,她強撐着睜開眼睛,看向魏雨萌。
「我剛剛聽到你們說奕辰的名字了,他來看我了嗎?」
她掙扎着想要抬起頭來看看屋子裏都有誰,被魏雨萌按住了肩膀。
「你安穩的躺着,奕辰沒有來,你應該是聽錯了吧。」
聞言,牧林靜一下就好像被抽乾了力氣一樣癱在了床上,是啊,湛奕辰怎麼可能來看她呢?
她狠狠地閉了閉眼睛,良久才開口問起自己的病情,「我不是已經成功了大半了嗎,怎麼會突然這麼想吃藥,我怎麼了?」
這件事總是瞞不住的,魏雨萌便實話實說。
聽完,牧林靜臉色漲紅,「是他,一定是他,除了他沒人有這麼變太的藥,他到底想怎麼樣?」
魏雨萌同樣也是不知道,「慕白這個人太複雜了,我們應付不來,你現在只有好好的養病,把這個藥徹底戒了,否則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他很有可能借着這個藥控制你,我們一定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牧林靜肯定的點了點頭,不就是戒藥嗎,自己已經挨過來一回了,第二次照樣可以扛過來。
魏雨萌站在窗口打量着這家醫院,「等回頭,我讓莫寒這裏安排一些保鏢保護你和叔叔阿姨的安全,之前那個醫院就是因為我們沒有防備,所以才出了今天這樣事情,醫院的人肯定被買通了。」
說起這個,牧林靜也依稀想起來自己昏迷之前,確實是看着醫生覺得眼生的很。
她冷哼一聲,「我和他在一起住了半年之久,倒是真的沒看出來他有這樣的心思,這麼能算計,要知道他是這樣,我情願當時葬身魚腹。」
說起來這也都是氣話,若沒有慕白救她,她此生怕是再也沒有機會見父母親人了。
想到這裏,她環顧四周,沒有發現父母的身影。
「雨萌,我爸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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