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少的愛好,但是卻也得承認,這絕對算的上是一件藝術中的極品。」
上官琥頗為認可的說道。
「不,不對!」
突然上官瑜叫了起來,俏臉上充滿了無法置信的神色。
「小妹,怎麼了?」
上官雲的臉色微變,急忙的叫道。
「不對,絕對的不對!」
上官瑜肯定的說道,她的玉手伸展出來,指着這花瓶說道:
「這種光澤,在送過來的時候還是略顯粗糙的,但是現在卻細膩的驚人,我肯定,這是原來的那個花瓶,但是開始的時候還是有一種磨砂的感覺,只是現在這種感覺卻一點都感覺不到了,有的只是一種細膩無比的觸感,仿佛是一塊美玉一般。」
葉梵天微微的一笑。
「啪!」
手指在這花瓶上面屈指輕彈。
「咔嚓!」
隨着這花瓶的碎裂,頓時的,在這花瓶的表面上,一個詭異的圖案緩緩地出現了。
這是一個似狼非狗的生物,身上長滿了鱗片,嘴裏吐着蛇信,眼神充滿了一種嗜血的氣息,帶着強烈的破壞力,在它的周圍,一道道的綠色波紋正在慢慢的遊動着,不時的鑽進它的身體中,而每一次的鑽進,都會讓它的姿態變得更加強大數分。
「這……這是什麼?」
饒是眾人見多識廣,但是在初次的見到這樣的一幅畫面也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
倒是唐景虎畢竟是這裏的老人,他的見識最廣,而看了兩眼之後,眼神之中已經充滿了怒意,臉色也變得鐵青了起來:
「這麼噁心的畫面,只有一個地方會有,當年的那一次……沒想到,他們竟然再次的要打算捲土重來了嗎?」
最後的一句話,說的相當的輕微,也只有葉梵天能夠聽清楚了,而他也知道這花瓶上面雕刻的到底是什麼來歷。
這是來自於小島國的產物,單純的那上面讓人難以忘卻的噁心氣息便已經可以讓葉梵天感覺的出來了。
「恩,打碎了這個,也該讓你歸還出來了。」
葉梵天自言自語道。
「支那豬……你管了你不該管的事情,你就是要和我們為敵!」
一個陰冷的聲音傳遞到了葉梵天的耳邊,而其餘的人,都沒有聽到。
葉梵天的紀元之眼微微的閃爍出一絲光芒,這光芒帶着審判的氣息,帶着紀元的氣息,猛然的爆發出去。
只見那花瓶上詭異的生物竟然如同活過來一般,張開嘴巴,朝着葉梵天吞噬下去,但是還沒有靠近葉梵天,便直接被紀元之眼產生的可怕力量瞬間吞噬的乾乾淨淨。
「嗤……」
葉梵天手指微動,將一團綠色的氣流快速的引動出去,順着葉梵天的指引來到了上官泓的身體上。
「恩……噗……」
隨着這個動作的出現,那上官泓的身體猛的顫抖了幾下,隨後,一口黑血也噴灑了出來。
而與此同時,在距離這別墅的不遠處,一行人也靜靜地站在那裏……
「該死的,咒印被消除了……」
楊世耀看着手中的戒指,臉色獰惡的吼道。
這一枚戒指呈現出淡金色,在戒指的上端,一刻紅色的晶石已經徹底的碎裂掉了。
「以尋常的醫術,根本的不足以將那老傢伙治好,看來,這一次,他們又請到了其他人了……」
楊世耀一臉怒火的說道。
「恩,看來是如此……」
楊石靜靜地點了點頭。
「我們走……」
楊世耀帶着人迅速的坐車離開,如同躲瘟疫一般的朝着遠處離開。
「支那人,果然是一群膽小鬼……」
一陣冷哼聲傳出來。
「我們動手嗎?」
「不,不是現在,現在動手,不是最佳時刻,我們要等到最好的時機,那咒印可是不簡單,但是卻被人化解掉了,這說明這別墅中有高人……」
「哼,憑我們五行天忍的力量,還會害怕他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