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布不行?
我一匹布換一萬,值當的很!」
「昨晚我就賣了。」
「還好我存的多,有五匹,那人給了我整整五萬塊。」
中年女人說着,手掌伸出,五個指頭分開,表示那是整整的五萬塊。
她說着眼裏放光。
林越聽的卻是心砰砰直跳。
一匹一萬,這價格真不低,她昨晚從老闆娘那買的一匹上錦布老闆娘也就只收她一千,她給了兩千。
這布再好也需要加工,從最開始的布匹到後面的成衣,一道道工序下來,一件衣服怎麼着價格也要翻許多倍。
而上錦佈光這純布就上萬一匹,那等做出成衣來,不賣個十幾萬,幾十萬一件,一點都說不過去。
但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買這布的人,她大概知道是誰了。
她想,除了那個人,沒有誰能這麼出手這麼闊綽。
「我啊,在這小鎮上呆了大半輩子,還從沒有一下子見這麼多錢,我到現在都感覺自己像在做夢。」
中年女人還在說着,一點都沒有注意到林越的變化。
而老闆娘聽中年女人這麼說,她驚呆了,「一萬一匹,你沒記錯吧?
這一匹布哪裏能值這麼多錢?
那人是傻的吧?」
中年女人當即說:「怎麼可能記錯?」
「那五萬塊可是現錢,我是點了又點,不會錯!」
「而且,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昨晚那收走上錦布的人,只要是一匹一匹的,都是給的一萬塊。」
「你知道的,有的用上錦布做小玩意,小東西,囤的不少,她們昨晚可是賺翻了。」
中年女人說的是唾沫橫飛,堅定不移。
老闆娘驚的說不出話。
大家都是小鎮上普普通通的人,做點小本生意,什麼時候一次性見過這麼多的錢?
光是聽聽就被嚇到了。
現在有人一下子出這麼多錢買這布,她難以相信。
「我們都大概算了算,昨晚那人應該花了上百萬。」
「可能還更多。」
中年女人說的是連連搖頭,眼裏滿是艷羨,「有錢人,真的太有錢了。」
「我什麼時候才能有這麼多錢哦。」
「怕是只有重新投胎嘍。」
中年女人感嘆,林越腦子一陣陣的暈。
她抓緊攤位,穩住腦子的暈眩,努力讓自己鎮定。
「您您有那人的電話嗎?」
中年女人皺眉,「這倒沒有,那人直接找上門來的,問我們要了布,給了錢就走。」
「利落的很。」
說着,中年女人想到什麼,說:「我看那人不是一般人,一看就不是我們這的人。」
林越拿出手機,點開相冊,把湛廉時的照片給中年女人看,「您看看,是這個人嗎?」
中年女人立馬搖頭,「不是。」
「昨晚那個人沒這人俊,我記得呢。」
林越點頭,毫不意外。
不是湛廉時親自來買,那也是湛廉時的人。
湛廉時的人她自然不知道長什麼樣。
林越腦子有些亂了,像一團麻一樣,亂糟糟的。
老闆娘看林越,見她臉色比剛剛還要差,扶住她,「小姑娘,你沒事吧?」
林越搖頭,嘴唇蠕動,卻說不出話來。
湛廉時哪裏知道什麼上錦布,他不是專門做時裝的,他不會知道的。
只有林姐。
可林姐知道,湛廉時又怎麼會知道?
她記得,林姐是不喜歡湛廉時的。
她不會把自己喜歡的東西告訴給湛廉時。
可現在,湛廉時知道了。
為什麼?
林姐和湛廉時現在是怎麼一回事?
還是,她想的是錯的?
中年女人終於發現林越不對勁了,她看老闆娘,小聲說:「這姑娘怎麼了?」
老闆娘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