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公公點頭答應道。
羅章點點頭答應下來,招呼了武紹斌一聲,帶着羅家護衛就出了韋府,羅章並沒有帶金吾衛,帶這那些人怎麼撈好處,到時候東西找到,金吾衛的人可都看在眼裏,他如何下手?
自然還是自己人放心,到時候抓到韋家人,那他們帶走的東西還不是隨他挑選,他把最好的挑走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看在羅章離去的背影,黃公公露出會心一笑,人老成精說的就是他這種人,他又怎能看不出羅章心中所想,不過他對羅章十分的喜愛,也就沒去在意這些,左右不過就是些東西罷了,這些東西對於陛下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給羅章就給他吧,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出了門,羅章就將李義府叫了過來。
「說吧,韋家人去哪了?」羅章笑着問道。
其實這都是他與李義府演的一齣戲罷了,韋家的動向李義府要是沒有關注,那麼李義府這個長安縣令就別做了,羅章直接就換人。
「稟大人,韋家之人的確是往南而去,不過在走了不遠,就向着東南邊而去,探子回報,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要去琅琊(山東)而去,卑職猜測,他們應該是去投奔琅琊的大家氏族尋求庇護!」李義府答道。
「好,乾的不錯,你繼續在這守着,我先走一步!」說着,羅章翻身上馬,一路向着城外疾馳而去。
在距離長安一百多里的一處路邊茶鋪內,一路逃跑來到此處的韋家眾人正在這裏休息,此時的他們看上去很是疲憊,馬車就停在不遠處,正有下人在照料,韋家雖然是逃離長安,但一應的下人卻是不缺的,足足帶了二十多個,還有保護他們安全的五十多名護衛,在左右護持着。
他們已經連夜走了如此遠的路,可是一身的疲憊,想要找個地方歇歇腳,可四周前不着村後不着店,只有這個茶鋪,無奈只能在這裏休息。
「這是什麼茶,真難喝!」韋伯義在喝了一口茶水後,將茶碗,往桌上一丟有些不爽道。
「阿豪,你這是做什麼,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意這些?我們已經不是在韋家了,我們是在逃難!」一名中年人看到韋伯義在發脾氣,不由的出言教訓道。
「本來就是啊,大伯,我們逃什麼?陛下又沒有說要處罰我們,最多就是父親會有事,我們跑什麼跑?這裏什麼都沒有,我們能不能回長安去?」韋伯義哭喪着臉道,從小到大,他還沒吃過這樣的苦,這還是第一次喝那樣難以下咽的茶,自然受不了。
「回去?我們回不去了,這次的事情太大了,韋家肯定是要遭殃的,你以為陛下不會懲罰我們?那不過是我們走的快罷了,你信不信,我們怕是剛出了長安城,就有人去了我們韋家?」中年男子一臉嚴肅的說道。
「不會吧,陛下為何會處罰我們,我們又沒做什麼對不起陛下的事。」韋伯義一臉天真道。
見韋伯義的樣子,中年人無奈的搖搖頭,實在是自家這個侄子武藝雖然不錯,但就是為人太過天真,太過高傲了,對外面的事情是不管不問的,按照羅章的說法就是情商不高,說的就是韋伯義這種人了。
「你就信你大伯的話吧,你大伯還會害你嗎,再說,若是長安城沒事,我們還是會回去的!」中年人柔聲安慰道。
「好,若是長安沒事我們就回去!」韋伯義這才答應下來,看的中年人實在有些哭笑不得!
就在韋家眾人收拾停當,準備再次出發的時候,就見身後塵土飛揚。
看到這一幕,中年人臉色就是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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