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惹不起我才想要惹,如果惹得起那就沒意思了。回東辰市這段時間我還真想要讓我碰上一個惹不起的人,讓我有些幹勁。」沐雲帆是有些懷念之前在槍林彈雨中的日子了,現在這些對手沒有一個能讓他提起幹勁的。
「帆哥,我知道你是為了兄弟我,可咱們真的沒必要去惹他。而且一旦激怒了他,恐怕你在南辰待不下去,沒必要因此丟了工作。」鍾唯一繼續勸說着。
「這公司裏面,能讓我走人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昕昕。除了她說話我能聽外,這公司裏面其他說的都是放屁,帶路。」沐雲帆冷聲說道。
鍾唯一是被沐雲帆這冰冷的聲音嚇得渾身,一顫。在猶豫片刻之後,他是點點頭。「行,打不了今天把這事情鬧大了,鬧到南董那裏去。就算是張總的外甥又怎麼樣,我不信南董不管。」鍾唯一也是豁出去了,與其這樣繼續被壓迫下去,不如就把事情鬧大。
鍾唯一帶路,而一旁的保安也是連忙去通知保安隊其他的人,一起過去,今天就是要把事情鬧大,鬧到高層那裏去。
安保隊的辦公大廳是在十三樓。
鍾唯一和沐雲帆乘坐電梯來到十三樓,來到大廳,可以看到這裏面聚集了十多人穿着安保隊服的人,而這群人是三四人圍成一個圈。
「哈哈,一對王,老子又贏了,給錢,給錢。」一個抽着煙,蹲在一張椅子上的魁梧男子大笑着。
鍾唯一低聲對沐雲帆說道:「帆哥,蹲椅子上的那個人就是馬洲。」
沐雲帆拳頭握了握,這群傢伙竟然在這裏打牌,他們可是公司的安保,如果這個時候真的公司裏面發生什麼事情的話,還能指望這群人嗎?
沐雲帆之所以能安心做倉庫管理員就是覺得這公司寫字樓這邊是有安保的,真的有事情的話安保也能拖一段時間,自己趕過去沒問題的。可是看到現在,沐雲帆是吸了一口涼氣,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心真大,竟然會相信這群安保能保護公司的安全。
如果說這段時間真的有殺手到公司裏面來,估計就算是南昕出事了,這群傢伙還在這裏打牌什麼都不知道。
沐雲帆走了過去。「做為公司安保,上班時間在這裏打牌,如果現在外面真的出了問題,你們能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沐雲帆此話一出,這些打牌是安保是瞬間安靜下來,不約而同地扭頭看向沐雲帆。
「靠,哪裏來的傻x?我們打牌關你屁事?我舅舅都不管我們,你算什麼東西?」馬洲直接從椅子上跳下來,走到沐雲帆的面前,此時看到沐雲帆身邊的鐘唯一後,他更是大笑道:「吆,這不是昨天被我打成狗的保安隊長嗎?怎麼?今天又來了,還帶了一個傻x來,是不服氣嗎?今天還想要老子再教訓你一頓嗎?」
「關於你打唯一這件事,我說一下,沒有人可以動我兄弟一根毫毛。如果動了,不好意思,那隻手動的,我廢你哪只手。現在我們先把昨天你打唯一的事情解決了,之後再慢慢算賬,這些年你剝削了他們多少錢,一併歸還。」沐雲帆聲冰冷,而他雙眼看着馬洲,如同獵鷹盯着自己的獵物一般。
「哈哈~」沐雲帆此話一出,倒是讓這些安保大笑起來。
「我沒聽錯吧?這傻x說什麼來着?哈哈哈。」他們可不認為沐雲帆有這個能力,眾人都當他是在說笑而已。
而此時保安隊的人也都趕過來,另外安保隊其他人得知有人在這裏鬧事,全部都過來了,這雙方的人是劍拔弩張。
「吆,鍾唯一,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今天你把你手下這幫廢物都聚集到這裏是想要和我們硬碰硬嗎?老子一個人就能打你們這群廢物十個,還有我看你們都不想要這飯碗了。」馬洲笑道。
「馬洲,你別看不起人,大不了今天把事情鬧大,鬧到南董那邊去,我就不信南董會任由你這樣。」鍾唯一怒道。
馬洲不以為然。「南昕一個女人而已,她能成什麼大氣。就算她從她老子手上接手了南辰,她名義上是董事長,可現在南辰真的是她說了算嗎?說了算的是我以我舅舅為首的三巨頭。要是我舅舅說一個不字,她南昕敢怎麼樣?」
沐雲帆還真的是有些驚訝,這一個安保隊長都敢如此囂張,連董事長都不放在眼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