騫進入京都。
一樣是李時淵的左膀右臂,甚至可以是最後的支援。
這樣的想法裏,穆岑也跟着寬了心。
至於李時淵,穆岑雖然擔心,但是那一日見過,李時淵並沒大礙,穆岑也很清楚,這一路上,大概不會出現太大的偏差,何況,李時淵也並不是省油的燈,不策馬,而在馬車之內,恐怕也是為了降低李時元的戒備之心。
用事實告訴李時元,現在李時淵的情況並不是那麼的好。
而穆岑也在人群之中看見了容寺的身影。
就連容寺看起來,好像都顯得虛弱的多,一直都在車夫的位置,而非像以前一樣,精神飽滿。
這對主僕,就好似飽受重創。
甚至他們是被夾擊在隊伍的中間,前後都是人,想出逃都難上加難,就只能跟着隊伍一路回京都。
很久,穆岑放下帘子。
這一路上,誰都會按兵不動,但是誰都在周全部署。
為了這一日,他們已經等了太久太久了。
回程的隊伍,速度就已經快上了很多,和來的時候不一樣,幾乎是馬不停蹄,時間縮短了一半,這樣的顛簸里,平日極少吃苦的後宮嬪妃和太后,自然是無法承受。
穆岑仍然被人看着。
太后和穆岑的馬車是一前一後,穆岑也不算完全照顧不到。只是太后的情況越發顯得不好起來,李時元卻也沒任何顧忌的意思。
穆岑擰眉,看着太后,忽然有些不勝唏噓。上一世太后明明是在穆岑死的前兩年才過世的,而現在,太后的脈搏已經微弱無比,所有的一切都是靠強撐,要是這樣一路顛簸回京城,恐怕余日不長了。
穆岑不動聲色,只是吩咐嬤嬤按照自己的要求準備食材和藥材。
現在能做的,不過就是緩解,而沒法根治。
原本一月的路程,到了如今,只花了半月多的時間,就能回到京都,可想這一路上是多麼的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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