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就等你同意。」
兩人的交談很輕,而凝望的眼神里,就剩下彼此。
而後,穆岑被輕輕擁入懷中,一個吻很輕的落在穆岑的額頭上,穆岑沒拒絕,這也是來到這裏後,他們第一次如此的親密。
穆岑的安靜,讓李時淵變得更為情動了起來。
吻順着穆岑的眉眼,一直到親住穆岑的嘴。
忽然,一切都變得炙熱了起來。
穆岑的脖頸被人托着。好像許久不曾這麼親密,穆岑也有些忐忑,可這樣的忐忑,很快就吞沒在了李時淵的安撫里。
這樣的安撫,一寸寸的,徹底的把穆岑所有的注意力都吸引走,再沒了任何反抗的權利。
一直到彼此無法呼吸,李時淵才鬆開了穆岑。
李時淵的眸光熱烈的看着穆岑,也好不到哪裏去,那呼吸變得沉重了起來。
常年握劍,李時淵的指腹有着很厚的繭子,就這麼輕輕的順着穆岑細膩的肌膚摩挲了起來,穆岑的手就這麼搭在李時淵的手腕上。
「等我。」李時淵很久才這麼說了一句。
穆岑應着「好。」
而後,李時淵輕輕把穆岑擁入懷中,穆岑就這麼靠在李時淵的胸口,安靜的聽着這人的心跳聲,就這樣,好似什麼都放下了。
一直到李時淵拉開穆岑,把穆岑手中的簪子重新戴到了她的髮髻上。
在來到邊陲,穆岑的髮髻也只是簡單的挽了一個髻子,剩下的頭髮就這麼隨意的披散在身後,而平日的穆岑也極少用任何的首飾,都只有一個髮簪。
其實只要李時淵仔細就會發現,穆岑的髮簪並沒變過,這是出宮前最後戴在穆岑髮髻上的,也是李時淵所送。
如果真的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這些髮簪,穆岑不會再用,而現在,穆岑並沒換過,這意味着什麼,其實早就已經說明了。
「你為什麼一直看着我」穆岑的臉頰被李時淵盯着有些人,這才開口問着。
李時淵低聲笑了笑「你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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