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完全不知,你長一雙耳朵,總有奇聞異事傳到你的耳中,稀奇的,自然聽一次就記住了。」
這樣的解釋,也算是合情合理。
柳州就算是偏遠的地區,但是茶樓這樣的地方在大周極為盛行,茶樓的夫子喜歡說一些奇聞怪事。
真假不定,就圖個開心。
何況,換人臉皮這件事,在眾人看來就是不可思議,就連穆岑看見的時候都覺得不可思議,穆知畫的事,難道沒外人可以編故事嗎
所以,穆岑這樣的想法裏,越發顯得淡定。
但是穆岑這樣的解釋並沒讓李時淵信服,他臉上的淡漠越來越明顯,眸光深處那是對穆岑的懷疑。
李時淵一步步的朝着穆岑走去,穆岑不動聲色人的站着。
一直都李時淵勾住了穆岑的下巴,讓穆岑看向了自己。
他靠的穆岑很近,一字一句從薄唇溢出,卻說的再明顯不過「愛妃,穆知畫的事,從頭到尾就沒任何人知道,除去朕的幾個親信,在京都都不曾謠傳的私情,又豈能傳到柳州」
穆岑一怔。
「所以,愛妃這是在說謊。」李時淵冷笑一聲,話鋒忽然一轉,「許蓁蓁,你到底是誰」
李時淵連名帶姓的叫着穆岑。
穆岑的心跳很快,在寬袖裏的手心微微攥緊,但是表面卻始終鎮定,一字一句的回答「臣妾的身份在入宮的時候就已經交代的清清楚楚,不管怎麼樣,這樣的身份也不可能發生任何更改的。」
穆岑信誓旦旦,在說這個問題的時候沒任何的心虛。
但是穆岑的心裏卻仍然忐忑不安。
李時淵字裏行間是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身份了。
她低估了李時淵,就算是她已經不是穆岑的這張容顏,但是骨子裏這個人還是穆岑,一言一行很難改變的,李時淵和穆岑朝夕相處,又豈能看不出來。
其實這在外人看來是一件好事。
但是穆岑卻很清楚李時淵的脾氣,若是懷疑,必然會尋根到底,而在這樣的情況下,穆岑卻不能承認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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