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多。」
許青山露出個滿意的微笑,說道「針灸所謂虛則補之,滿則泄之。我通過發汗的手法,把你腸胃中的寒氣給引導出來,回頭再給你開一副益中補氣的藥,基本就能痊癒了。」
「不虧是許神醫,醫術水平真是太神奇了。」丁有為驚嘆。
眾人紛紛佩服不已,會議室中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不虧是咱們中醫界的驕傲,許老醫術水平之高,真令我輩望塵莫及。」
「那是自然,許老可是百年中醫世家的家主,傳承的中醫秘方,哪裏是咱們能比的,我看啊,以後華夏中醫復興,還得靠在許老的身上。」
「陳飛宇真是不自量力,竟然還想挑戰許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待會看他怎麼丟人。」
李明宇
心中更加得意「哼哼,陳飛宇啊陳飛宇,你和許老比醫術,那和自殺有什麼區別,待會等你輸給許老後,可君就會知道,你只不過是個狂妄無知的人罷了,根本不值一哂。」
許青山背負雙手,呵呵笑道「陳先生,你覺得我剛剛的針灸水平如何」
陳飛宇抬起頭,淡淡道「勉強能入眼吧。」
嘶
眾人紛紛倒吸口涼氣,許青山如此神乎其技的手段,竟然只是「勉強能入眼」
陳飛宇未免太狂妄了吧
許飛揚怒道「豎子安敢如此囂張」
許青山心生不喜,冷淡地道「這麼說來,陳先生是自認為針灸水平在我之上了,好,那我就拭目以待,請吧。」
眾人都已經做好了嘲笑陳飛宇的準備。
陳飛宇在人群中環視一圈,突然走到一位60歲左右的老者跟前,說道「老大爺,我瞧您的面部有些僵硬,應該是面部神經受損,甚至是得了中風。」
「小伙子你說的很對,你是要給我針灸嗎」老者穿着黑色唐裝,雖然有病在身,但是氣度不凡,一雙眼睛炯炯有神。
「是,只不過待會給你針灸起來,會稍微有些疼痛,希望你能忍一下。」陳飛宇點頭。
唐裝老者旁邊立馬有個青年,低聲急道「老爺子,針灸可不等同於別的治療手段,必須有非常堅實的基礎才行,如果水平太差的話,對身體也會有危害。」
他的話外之意,顯然是不相信陳飛宇的水平。
唐裝老者呵呵笑道「無妨,這位小伙子年紀輕輕,就敢挑戰百年中醫世家,單單這份膽魄,就足夠令人佩服,我活了大半輩子,什麼風浪沒見過,難道連這位少年的膽氣都比不上嗎說出去豈不令人笑話小兄弟,你無需顧慮,儘管放手一試。」
只是他面部僵硬,笑容看起來很怪異。
「好。」陳飛宇對這老者生出三分好感,從兜里拿出了裝有九針的錦盒。
唐裝老者問道「我需要脫掉外套嗎」
「不用。」
唐裝老者心中驚奇,不脫掉外套,陳飛宇怎麼認穴難道,他已經到了隔衣認穴的地步了
許青山也是直搖頭,覺得陳飛宇太過托大。
陳飛宇神色不變,打開錦盒後,露出了裏面大小長短各不相同的九枚銀針。
許青山神色大震,喃喃道「九針難道是不,絕對不可能,相傳那套針法已經失傳了,陳飛宇怎麼可能會不過他的九針,倒是和傳說的相符合,應該只是巧合罷了。」
許青山搖頭失笑,自己也是活了大半輩子了,什麼事情沒經歷過,怎麼就被陳飛宇手中的銀針給唬住了呢,這要是讓京城那位好友知道了,還不知道得怎麼消化自己呢。
「我開始了。」
陳飛宇一落下,周圍眾人紛紛定睛,都等着看陳飛宇的笑話,許可君更是瞪大了雙眼。
唐裝老者精神一振,連忙正襟危坐。
陳飛宇拈起一枚銀針,眾人還沒看清楚,只覺得眼前銀芒一身,銀針已經刺進唐裝老者膻中穴,同時手拈銀針,從左向右微微旋轉。
這是什麼針灸手法不過陳飛宇的認穴之准倒是神乎其技,猶在許青山之上。
眾人紛紛愣住了,只有許青山眼露震驚之色,連身體都在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