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從後面走出來,冷冷的問:「那伯父是什麼意思,要林陽為區區一個女人償命?」
「殺人償命,這並不委屈林陽。」
錢期回頭看着王飛揚,斜眼掃過他身邊的錢伍,錢伍驚魂未定,心都還是跳的。
他尷尬的笑了笑:「父親,不過是一個女人,死了就死了,破壞大家的感情就不值了。」
錢伍不知道錢期想做什麼,不過這兩天府裏面的變動他多多少少有察覺,這場宴席都是精心準備的。
別人不了解錢期,作為兒子的他了解。
錢期瞪了錢伍一眼,怒斥:「你個沒用的東西,滾下去。」
錢伍支支吾吾的什麼也沒說出來,連忙就下去。
他父親的脾氣他知道,也不敢反駁,要平時還能說個一兩句,看見錢期生氣,還是趕緊離開的好。
林陽意味深長的看着錢期:「這做事要說人證物證,如今您說是我害了你的人,在座的諸位都是有眼睛的聰明人,不會不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麼。」
林陽說話間就拿起來那個裝了酒的酒瓶,眾人的目光盯着,林陽把蓋子拿出來,只見到那酒瓶裏面有一層玻璃在中間隔出了兩個空間,在蓋子上面也做了手腳。
緊接着又把蓋子蓋上,接着桌子上的酒杯,兩個酒杯,一個酒杯倒了一杯酒,簡簡單單的在蓋子上轉動。
行走江湖多年的人已經看出來這裏面的貓膩。
林陽順勢拿起兩杯酒,將一杯酒倒在了地上,見那酒接觸到了地面,立馬冒出白色泡沫,另外一杯酒自己喝了下去。
「地上的這酒是有毒的,我手裏的沒有,大家也看見了,我害人不可能自帶酒杯,前輩,您說是不是?」
錢期被說的一句話都無法反駁,現在只能靠着武力解決。
現場這麼多人,也不好明面上的動手。
想着反正現在自己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他逃不掉的。
但是錢期也不承認,說一定是林陽自導自演,不然如何會對這酒杯熟悉至此。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