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我媽死了,靳瑤害的。」
霍靳宴一把推開了唐亦臻的手,他的眼睛佈滿了紅血絲,就連眼尾處,都是紅的,
「這個回答你滿意了」
唐亦臻有一瞬間的怔然,怎麼會這麼突然。
就算馮傾婉真的是殺害唐心怡的兇手,靳瑤也不會這麼魯莽地下狠手。
「你問我問題,我也該問你了。」
霍靳宴正了正衣領,「靳瑤和你有什麼關係竟然就這麼來了。」
隨着霍靳宴的動作,唐亦臻看到了他虎口處有血跡,不僅如此,還有泥土。
他有一種直覺,這些霍靳宴是從靳瑤身上蹭來的。
「我是她的舅舅,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唐亦臻突然就爆出了自己的身份。
他怕再不說,靳瑤就護不住了。
「舅舅」霍靳宴輕嗤一聲,眼神中儘是涼薄,
「她在家我多年,就是一個孤兒,你這個舅舅,從哪個旮瘩冒出來的」
就連唐氏,也不過是近年新興的企業罷了,只是有錢而已,人脈全無。
「現在終於露出真面目目了嗎還說什麼是把她真正當做自己的家人,現在不也還是稱呼她為孤兒」
唐亦臻冷聲道,這個霍家,沒一個好東西
「根據她現在的所作所為,又有幾分把自己當做霍家人」
霍靳宴不知道她們究竟聊了什麼才會發展成這個局面。
但是他可以查,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靳瑤到底做了什麼,他們沒有證據,又不是當事人,無法定奪評判。
就在雙方都僵持的時候,手術室門口的燈滅了,醫生從裏面走了出來。
臉色比之前更疲憊,但是眼神中卻是有光的。
沒等他們問,醫生就十分自覺地說出了靳瑤的病情。
「病人肋骨斷裂三根,皆是在右側,右手骨折,全身軟組織挫傷,額頭有碰撞傷,好在並沒什麼致命傷口,傷口已經處理過了,需要在醫院靜養觀察。」
這麼多傷
唐亦臻頓時怒從中來,他一把抓住了霍靳宴的衣領,「你們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霍靳宴也沒想到,她蹲在那裏的時候,身體分明因為疼痛而顫抖,額頭上也滲出了冷汗。
她是多麼怕疼的一個人,手指破皮都能撅着嘴巴哭出來。
受了這麼多傷,她竟然一個字都沒有說。
甚至在她快要被自己掐死的時候,竟然一點反抗都沒有。
霍靳宴的大腦飛速運轉,他的心中五味雜瓶。
母親的死,靳瑤的傷,全都撞擊在一起,他該怎麼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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