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而且,馮姥姥人癱了,不能動了。
顧雨忙起來,往外跑去。
雲昭在村里給馮姥姥租了房子,房租直接給了一年,顧雨直接往那裏找過去了。
果然,這裏已經有幾個人在了。
應該看見人接回來,過來看看的。
顧雨到的時候人們正議論呢。
「年紀也不大啊,怎麼就這樣了。」
「可不是,以後可怎麼辦吶!」
「這個病愁人,治不好,自己跟家裏人都跟着遭罪。」
「……怎麼就讓小莊知青給接來了,馮大娘不是有個女兒?」
顧雨進屋後,雲昭不在,小熊正忙着給馮姥姥倒熱水。
馮姥姥坐在炕上,人整個都憔悴了不少,頭上的頭髮依舊一絲不苟得梳着,卻更加花白了。
「馮大娘。」
顧雨叫了一聲,馮大娘抬起頭,眼裏閃着濕意,「小雨啊,好久看不見你了。」
「我這不是來了嗎?以後您肯定經常能看見我,您要不煩,我天天都來。」顧雨笑着坐了過去,握住馮大娘乾枯的手腕。
馮大娘的偏癱是因為生氣,勞累過度和高血壓。
「大娘,別擔心,能好起來。」
「孩子,大娘也不指望這個了,以前就是這個病,現在到底還是犯了,愛,至少閉眼前我還能見見你們。」馮大娘哽咽道。
「您還不信我,我可是大夫,您就放寬心吧,這樣,我先去燒點熱水,熬個湯,下午您和小熊都能喝。」
「不用,不用,我不餓。」馮大娘忙說道。
「沒事,挺簡單的,屋裏也能暖和點。」
顧雨燒水的功夫,雲昭帶着一個乾淨利落的中年女人走了進來。
這人顧雨也知道,是村北邊的姜嬸,家裏孩子多,日子過得有點緊巴巴的。
姜嬸和顧雨打了招呼,就進屋去了。
「馮姨,我是姜萍,你還記得不?」
「怎麼不記得,我當時的小雞還是去你家抱的,都長得可好了。」馮大娘有點悵然地道。
「馮姨,你別難受,怎麼說,你也是享了外孫子的福了,我是小莊找來照顧你的,以後,我白天過來,晚上回去。」姜嬸道。
「是啊,享了小熊的福了……」馮姥姥說到這裏,聲音哽咽起來。
姜嬸出來,接替了顧雨的活,「小雨啊,不用你燒了,我來就行。」小莊知青一個月給她十塊錢,就一個要求,將馮姥姥里里外外都照顧好了。
姜嬸利落地燒好熱水,倒在大盆里,進屋給馮姥姥擦洗去了。
顧雨看看屋裏的大鍋,姜嬸已經又倒了水,看來是打算再燒一鍋。
顧雨乾脆帶着雲昭和小熊先回了知青點那邊,去那邊做藥膳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顧雨問道。
「我們過去的時候,馮大娘已經癱了一段時間了,據說是她女兒氣得。老人癱了之後,她女兒不想照顧老人,村里人數落也沒用,她女兒就說家裏沒地方,白天家裏也沒人,就將馮大娘一個人扔在村里。」雲昭說道。
「那個阿姨也太不孝順了。」小熊氣得要命。
雲昭繼續道:「然後馮家村的人就想到了我們,當時我們不是對那邊說,我們是老人的遠房侄子嗎。」
「那邊就抱着試試的想法,給這邊捎了信,二十多天之前捎信的。」
顧雨皺了下眉,「那已經過了快一個月,馮大娘說不定以為我們不願意管她才沒過去。」
他們不是馮大娘的侄子,不過之前相處得挺好,馮大娘幾乎拿小熊當親孫子。
看他們沒過去看望,馮大娘估計心裏也挺難受的。
「我跟她說了我們之前不在。」雲昭說道。
雲昭話頭一轉,「能治好嗎?」
「好好護理,差不多。」顧雨學了半年,對自己的醫術還是有信心的。
再次站起來才是馮大娘最希望的。
顧雨從背包里挑了些藥材,熬了藥膳湯,又做了少油少鹽的涼拌木耳,炒胡蘿蔔絲,烙
606 番外七零年代的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