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開心,很喜歡和他在一起。
於是,她爬過去,乖乖地窩在他的懷裏。
他攬住她的肩,湊到她的腮邊,輕輕吻了一下:「小猴子,我喜歡你。」
霎時間,她心跳恍若靜止,屏住呼吸,只覺得聽到了天地間最動人的話。
直到,他的唇瓣離開她,她眨了眨眼,幾乎靜止的心跳這才猛然回歸,擂鼓般熱烈。
她仰頭看他,唇瓣顫抖,動了動,聲音輕得不像話:「我也是,言戈哥,我好喜歡好喜歡你。」
他笑笑:「我知道。」
是的,笨蛋丫頭,她之前總是躲他,他一靠近她就臉紅,他對她好她卻患得患失,這不是喜歡是什麼
「我真的想好了,如果回去後,我會因為和你在一起引發和家人的爭執,那還不如就在這裏和你一直生活在一起。」他梳理着她被他弄亂了的發,道:「只是這裏條件艱苦,你習慣嗎」
她聽得鼻子酸酸,用力點頭:「當然習慣,我覺得沒有比這裏更好的地方了。」
這裏是他們的天地,她不用再看着他的背影發呆,不用再遠遠遙望不敢靠近,不用管太多的現實和輿論。
「我也覺得。」霍言戈道:「我的腿好了,我們在這裏的生活會越來越好的。」
有的東西,沒有的時候似乎也不覺得什麼,可是一旦有了,就好像上了癮,再也戒不掉。
兩人在床上聊着聊着,卻不知怎麼的,又忍不住親密了一次,結束的時候,都中午了。
肚子好餓,他們第一次午飯和早餐一起吃,發現家裏少了個傢伙,下炕一找,才發現小高可憐兮兮地守在門口,好像被拋棄的兒童。
霍言戈將它領了回來,它還生着氣,他只好俯身哄哄,摸了幾下腦袋,撓了撓下巴,總算是哄好了。
時光一天天變得似乎更快,因為冬天冷,除了做飯和每天有必要的散步以外,兩人似乎都在床上膩歪。
而小高被趕出家門的次數,似乎又增加了不少。
以至於,後來它都形成了條件反射,只要聽到聲音不對,它就自己出去了,根本連霍言戈開口趕都不用。
白念傾在大娘那邊拿了一張福字,貼在了門口。日子已然到了除夕,她和霍言戈做了一桌豐盛的飯菜,準備慶祝這個特別的日子。
傍晚,又下雪了。
房間裏,兩隻蠟燭跳動着燭火,她看着面前的男人,滿心眼都是喜歡。
赫然間,她想,這算不算是他們的燭光晚餐呢
上次的酒還剩一點,兩人一人一杯,碰了碰,剛剛喝下一口,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
他們在這裏半年,還真的是從來沒人來過。
所以,除夕的夜裏有人來,這樣的事情,不得不讓人警覺。
二人都站了起來,然後一起走向門口。
小高嗅到了危險的信號,也站起來,守在了主人身旁。
「咚咚咚」又有敲門聲響起,伴隨着一道男聲:「請問有人嗎」
「誰」霍言戈問道。
而隨着他的話音落下,外面另一道男聲響起:「二少爺」
聽到這道聲音,白念傾瞬間就知道,是沈南楓來了。
她問:「是沈特助嗎」
沈南楓道:「你是白小姐」
房門打開,沈南楓看向二人,眼底都是激動的光。
歷時半年,在無數次心裏幾乎要放棄希望的時候,他總算找到了霍言戈,算是給霍言深有了交代
「二少爺,我們總算找到您了」沈南楓走近,卻發現霍言戈眼神不對。
「沈特助,二少爺受傷痊癒後,過去的事情記不得了,他恐怕不記得你了。」白念傾解釋道。
於是,她請沈南楓和保鏢進來,將事情講了一遍,然後,又沖一直沉默不語的霍言戈解釋,這是他親哥哥的助理,接他回去的。
當晚,霍言戈沒讓沈南楓留宿,送走他們之後,他開口:「小猴子,我們說好了不回去的。」
她聽得心頭感動,卻也有些自責。
這半年,其實除去開始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