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不起嘛,我身上又沒手機,不是跟保鏢說了嗎。」蘇曼不禁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一個大男人的總是圍着一個女人轉來轉去,這說出去多丟人啊。
夏冬瑾始終都是面無表情的看着二人心裏頭卻是五味雜陳。
「對了,夏夏,你應該還記得他吧?」蘇曼試探性的和她交流,夏冬瑾卻還是一幅呆若木雞的模樣。
似乎還沒有緩過來呢。
「咳咳。」
應玦輕輕咳嗽一聲,寵溺的撫摸着她的後腦勺。
「先上去休息吧,你今天一天都沒怎麼吃東西了,身體真的能夠扛得住嗎?」應玦別提有多麼擔憂她的身體了,比蘇曼自己還要關心。
「知道了,剛剛喝了一點。沒事。」蘇曼也不知道為什麼,楚楚從老鄉那邊買來的飲料好像有癮似的。只要一天不喝渾身就很難受,心裏頭就像是被許多螞蟻撓似的。
「不知道喝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醫生說了你現在體內的酸份很高。」應玦一本正經制止,蘇曼卻顯得有些無辜可憐,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朝着他眨呀眨的。換作是任何一個男人,估計早就都要投降了。
「好吧。」
蘇曼可憐巴巴的答應了,但是心裏頭卻沒有順服,想着趁他不在的時候再偷偷喝幾口。
「夏夏,我先上樓去休息了,你要是覺得無聊的話,一定要來找我啊。」夏冬瑾一臉麻木的點了點頭,眼睜睜的看着他們兩個人相互依偎的出了病房。
等他們走遠的時候這才反應過來,眼淚啪嗒一下子就落在了被單上面。
「為什麼。」
夏冬瑾看着屋子裏擺的花,而這都是應玦送的,真的對她沒有意思嗎?那又為什麼要送她那些花呢?
她想了很久,忽然就苦笑了一聲。
「為什麼。」
夏冬瑾將腦袋埋在了被子裏面,身子卻陣陣的發抖,心似乎變得沉重起來,食不下咽,醫生說過不能夠受刺激,不然的話就會非常痛苦。
而她此刻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什麼矜持和克制都蕩然無存。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