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不少。
秦清明白,不過他不打算出面「這事還是你勸勸處理,對了最好找一個靠譜的掌柜,還是老規矩,兩成。」
「得了,主子回去等我的好消息便是。」
談完公事,李四坐下替秦清斟茶「主子,您身子沒事吧聽二妞說,你也受傷了」
「無礙,都是小傷不打緊。」
李四從懷裏掏出一個護身符,有些猶豫,自言自語道「我娘把這個給了我好幾日,說是去柏林寺求的,保平安,我就說主子福大命大,怎麼會稀罕這些。」
「我稀罕。」秦清截斷李四的話,奪過他手中的護身符,放在荷包中「回去替我謝謝你娘。」
李四見主子收了,心裏高興,連連點頭。
秦清沒有立馬離開茶樓,而是點了壺茶,獨坐了半柱香的時間,抬腳去結賬。
額壞了。
她剛才把錢都給了李四,這下尷尬了,怎麼辦
「這給客官,十兩銀子。」掌柜的笑着說道。
秦清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心裏盤算着要不要暴露自己身份,或是逃單已自己的腳程,要跑過店裏的小廝或是掌柜,應該不成問題。
出了門是朝東面跑還是西面好呢
秦清咬着手指,暗自琢磨。便聽到耳邊溫潤的聲音響起「掌柜的,這位小哥的賬,一起結。」
秦清抬頭,便看到剛才那位男子,兩人離的很近,他能問道男子身上的茶香。
「這怎麼好意思。」她是想說我們又不認識。
男子似能看穿秦清的心思,菀兒一笑「在下紀凌塵。」
「哦,我叫秦二。」秦清故意壓低聲音道。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更何況是錢財。
待兩人出了茶樓,秦清問道「紀兄,怎知我沒帶錢」
紀凌塵明月的眸子泛起銀光「見秦兄弟一直站在那不動,我便想到是不是出門着急,忘帶銀子。」
原來如此,秦清尷尬的一笑,自己還琢磨如何逃單,太丟人了。
「紀兄住在哪,明日我派人把銀子送過去」她可不想欠陌生人的銀子,特別還是個美男。
「醉紅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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