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烈酒,就是柜子頂上,最烈的那一壇」
「諾」衛鷹答應一聲,瘦削的身子撒丫子就跑起來,幾個起落便消失在小樓的拐角。
這時,劉仁軌已經拖着他弓箭手過來。
房俊冷冷的看了一眼,說道「問出是誰指使他暗中施放冷箭,說出來,就給他個痛快,不說,就讓他後悔被他娘生到這個世上」
這一箭又快又狠又准,絕對不是尋常的兵卒能夠達到的水準。況且這弓箭手潛伏於一旁,在房俊擊退趙節之後才陡然發難,若是事先沒有接到暗殺房俊的命令,那才有鬼了
劉仁軌點頭道「諾他便是死了,末將也能從他嘴裏摳出點什麼來」
不同於席君買,劉仁軌一直並未與房俊歃血,成為他的部曲家將。
畢竟劉仁軌的身份不同,雖然現在暫時無官,逗留在莊園裏訓練親衛部曲,但是遲早有一天,是要放出去帶兵打仗充當一軍統帥。
房俊對他更多的是敬重。
而席君買,雖然房俊知道將來也是一員猛將,但是現在席君買心甘情願的成為部曲家將,房俊也沒轍
劉仁軌辦事,房俊當然放心。
當下也不多言,抱着高陽公主便快步進了小樓。
小樓里的僕役奴婢已經被先前的廝殺嚇得膽戰心驚,此刻見到公主殿下生死不知的樣子,更是心驚肉跳。
房俊命人就在大堂里將軟塌上的東西清空,只留下幾個侍女在旁邊伺候。然後將高陽公主輕輕的放置在上面,讓長樂公主捧着高陽公主的頭部,不至於碰觸到那一截兒穿透身體的箭簇。
然後抽出腰間的橫刀,斬斷高陽公主肩胛骨上透出來的箭簇。沒有了箭簇的阻擋,伸手攥着箭杆,猛地一用力,便將箭杆拔了出來。
這一下,長樂公主心都跟着揪了起來。
強烈的痛楚使得昏迷中的高陽公主呻吟幾聲,身子輕輕顫動。
房俊輕輕呼出口氣,放下手裏的橫刀,上前伸手,抓住高陽公主的衣襟,用力向兩邊撕開。
雪白飽滿的胸膛便顯露出來。
李泰趕緊轉過臉去。
長樂公主俏臉透紅,怒道「你幹什麼」
房俊無語「傷口不儘快處理,是會發炎的。一旦發炎,那可就要了命了」
大姐,咱就是再齷蹉,也不至於這個時候佔便宜吧再者說了,就這個臭丫頭,白給我,我都不稀得要呃好吧,看着這丫頭剛剛救了咱的份上,這句話收回
長樂公主這才知道誤會了房俊,小臉更紅了,不過卻絲毫沒有道歉的意思,秀美的眸子依舊狠狠瞪了房俊一眼。
房俊懶得跟她一般見識
很快,開水便燒好,由侍女端了過來。
那箭創正好在高陽公主右側乳上一分左右的地方,房俊實在不好自己動手,便囑咐長樂公主給她清洗傷處的血跡。不過嚴厲叮囑,切切不可使得傷處沾水,只要清理傷口四周便好。
長樂公主微微咬着嘴唇,心底稍稍有些慌亂,怕自己處理不好。可她也不放心侍女來清理,只得微微顫抖着手,輕柔的擦拭傷口周圍的血跡。
沒一會兒,光潔的額頭和挺直嬌俏的鼻尖便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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