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怒視着劉仁願「非是小的沒種,更不是小的怕死,而是小的憑什麼給山越人賣命小的是漢人,雖然漢人不承認,但小的仍舊是漢人若是給漢人賣命,你看小的會不會說出一個字,打死小的也不說」
劉仁願沒做聲,這俘虜展現出來的氣勢還不賴,或許真能當一個好兵
房俊想到當年孫吳可是收編了不少山越人加入軍隊,大名鼎鼎的陸遜手底下就有很多山越人武將士卒,戰鬥力很厲害。反正自己的水師也缺人,給這俘虜一個機會未曾不可。
便說道「即使如此,那你就回去聯合志同道合之輩,本侯不囿於種族血統,漢人也好,山越人也罷,只要實心實意想要好好當兵養家餬口的,本侯統統歡迎但是醜話說在前邊,將來加入軍隊,那可就用軍法來說話,違抗軍法,休怪本侯不講情面」
俘虜大喜「小的自然曉得小的這就回去,聯合那些不願反叛的前來投靠侯爺。」
「等等不必到這裏來,不久之後本侯將會前往蘇州,你等若真想從軍,自行前往蘇州即可。」
俘虜千恩萬謝的走了。
房俊無法預料的是,自己一時心血來潮答應收編山越人,卻不知這些不讀孔孟、不知道德的山越人將會給周邊的國家帶來什麼樣的破壞
江都,揚州總管府。
吳王李恪陰沉着臉,心頭的怒火熊熊燃燒,即將要抑制不住。
皇帝敕封他的官職是「安州都督」,但李恪討厭安州那個窮鄉僻壤的地方,執意留守江都,堅決不去安州。朝廷對於吳王殿下的這個決定無可奈何,關鍵是心疼兒子的李二陛下對此並不表態,也就只好聽之任之。
雖然江都繁華,比之長安都不遜分毫,但李恪過得並不開心
原因是說話不好使。
誰能想像,身為親王,更是陛下敕封的安州都督,居然連收個稅都說不算
江南氣溫適宜,一年兩熟。眼瞅着夏收即將開始,去年秋天的賦稅尚未收繳完成,李恪自然行文下去,着令轄下各州務必在夏收之前將去年的稅賦征繳完成。
他現在雖然早已熄了爭儲的念頭,但不代表就不想在父皇面前表現一番。父皇一心東征,李恪焉能不知東征所需錢糧皆是天文之數,若能積攢一些錢糧以供父皇東征,父皇必定龍顏大悅
可是現在,李恪居然連大都督府的日常運作都捉禁見肘
沒人交稅
自己的行文發下去,猶如石沉大海,一點波浪都沒有。
找來幾個知州縣令責問一番,要麼「去歲水患,農戶盡皆欠收」,要麼「山越為亂,天地荒蕪無數」,反正總有一堆說辭等着自己,說來說去,既沒錢更沒糧
李恪總算是明白父皇為何一提起江南士族就恨得咬牙切齒,甚至派遣房俊前往江南,亦要跟江南士族算一算帳。
這幫傢伙太過分了
這些江南士族聯合起來,勾連甚廣,幾乎把持了江南方方面面,完全將江南視為他們的禁臠,予取予求,卻不許朝廷插手其中,獲利一分一毫
這還是大唐的疆土麼
李恪怒火中燒,卻束手無策。
正自惱火之時,忽地有侍衛來報,房俊麾下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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