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着街道上星星兩兩的行人,預防着任何突發的情況。
前些時日保護長樂公主的禁衛死傷慘重,並且導致長樂公主被兇徒劫擄,他們可不想步上前任的前塵
馬車內,兩人面對,還是房俊率先打破尷尬。
「不知殿下相召,有何吩咐」
「嗯」長樂公主略一沉吟,不知如何開口。
本來她已經鼓起勇氣,在宮中設想了所有可能的措辭,可是卻被房俊忽如其來的輕率行為所打亂,此刻腦中有些恍惚,居然一時之間找不到開口的言語。
房俊肆無忌憚的盯着長樂公主秀麗的玉容,緩緩說道「殿下若有吩咐,儘管直言無妨。只要微臣做得到,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長樂公主心中輕輕一顫,被房俊灼灼的目光盯得有些慌亂,下意識的移開目光,不敢與房俊對視
隨意咬了咬嘴唇,心道自己怎地這般不堪,怕他作甚
欽慕自己的男子又非是只有房俊一個,明里暗裏這般貪戀的目光曾經經歷過無數回,又何曾有一次半次的緊張慌亂
只是房俊這句話是真正發自肺腑的心聲,還是討好女子的甜言蜜語
定了定神,長樂公主覺得應當速戰速決、快刀斬亂麻,只要將房陵公主拜託之事說出,無論房俊答應與否,自己立即離開。
吸口氣,長樂公主清聲說道「今次本宮只是當做一個中人,為房陵姑姑傳一句話」
仔細的將房陵公主的意思說了,而後便長長吁了口氣,說道「本宮任務已經完成,你是什麼意思只需說於本宮即可,父皇還在宮裏等着本宮共進午膳呢。」
那神情語氣,就好似跟房俊多待一刻都渾身難受
房俊就笑了起來「殿下何必明知故問」
「嗯嗯」長樂公主一時間並未領悟這句話的意思,略帶疑惑的看着房俊。
「只要是殿下所求,微臣何曾有過搪塞敷衍房陵公主明白這其實就是殿下一句話的事情,只要殿下開口,微臣自然是無有不從。不得不說,房陵公主當真是聰明啊,托人也托得這般精準」
房俊淺笑說道。
長樂公主就瞪着房俊
這是好話麼
分明字裏行間慢慢的都是調戲啊
這個混賬,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輕薄於本宮
當真是當真是不知拿他怎麼辦
長樂公主秀眸低垂,有些懊惱。
能拿這個沒臉沒皮的傢伙怎麼樣呢她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招來禁衛將他轟走,那麼必然有流言蜚語傳出,非但是房俊要承受壓力,便是她自己亦要飽受謠言之苦。回頭向父皇告一狀,讓父皇收拾他那也不妥,依着父皇對自己的寵愛,若是知道房俊對自己不敬,怕是一頓板子能將他打殘廢了
畢竟房俊可是為了搭救自己差點丟了性命,這份情誼,長樂公主不願、也不能無視。
最關鍵的一點,自己面對房俊的輕薄,似乎並未有預想之中的憤怒,一如那日在終南山被這傢伙趁火打劫的摟了半天大佔便宜之時一樣
一股灼熱襲上面頰,膩白的臉蛋兒有紅雲升騰而起,長樂公主抿着櫻唇,垂着秀眸,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急促搧合,語音輕柔「那那就這樣吧,本宮回去告訴房陵姑姑,請她派人前去尋你詳談便是。你你趕緊下車,本宮要回宮了。」
房俊不爽「殿下這卸磨就殺驢的本事,當真是見漲啊」
長樂公主秀眸白了房俊一眼,哼了一聲「說得這般難聽,你是驢子麼」
孰料房俊居然點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高陽偶爾會罵微臣是驢子,媚娘有時候也會這麼說」
長樂公主眨眨眼,一臉懵然。
哪裏有人會自認自己是驢子房俊本來一臉正經的看着長樂公主,此刻卻被她懵懵的神情逗笑了,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
長樂公主俏臉漲紅,怒視房俊,有什麼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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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兩百七十八章 你是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