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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這不是很簡單的一個問題嗎,還需要什麼回答?
「你怎麼知道我現在在波士頓的?」她很好奇這件事。
威爾·亨廷恐怕沒有想過一個問題,他之前並沒有來過她的這棟新房子。可是現在卻能準確的知道她的住址跟歸來時間。
那伊森·亨特呢?該不會也是一個監視狂魔吧?
「呃,我請朋友幫了我一個小忙,在入境記錄上面設置了一個小程序,只要你的名字出現在上面,就會提醒我。然後推算一下時間,就很容易知道你已經回到了波士頓。」伊森乾咳一聲說。
這事有點兒不光彩,if 小組是執行各種國家任務的,但是現在卻被他用來以權謀私,來給妹紙歸國時間當鬧鐘,好說不好聽啊!
不過追妹子這種事情,他不主動,難道還能指望人家妹紙主動嗎?伊森覺得要是自己不主動的話,大概率的,這妹紙會直接把他給遺忘到爪哇國!那還有什麼希望?
米亞:「」
萬萬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她還以為這傢伙跟威爾·亨廷一樣,時刻監視着她的房子呢!
「我同意了,說地點。」她很乾脆的回答伊森。
她不介意別人通過一些手段知道自己的行蹤,但是卻討厭被人監視,伊森·亨特在這方面要比威爾·亨廷有分寸多了。
並不知道自己被比較了的伊森:「」
他不知道米亞問這個問題的原因,但是底線這東西他還是有的。身為一個特工,他最討厭的就是被人監視,當然也不會在生活中對想要追求的女孩子做出這種事情——又不是任務對象,需要二十四小時監控。更何況他覺得要是米亞知道了自己被監視了的話,恐怕他的結果不會太好。
大概會被揍成豬頭吧?
無關理性思維跟邏輯推導,純粹就是直覺。
他可是還記得當初這女孩兒是怎麼淡定的為他跟傑克·鮑爾縫合傷口的,那種冷靜非常吸引人,但同時,也絕對不想要這種冷靜被用在自己的身上。
萬一要是被手術刀劃上幾刀怎麼辦?
目前為止,這種可能性還是很小的,至少在跟威爾·亨廷之間選擇,米亞更願意在後者的身上劃上幾刀。不過也就是想想了,米亞沒打算跟威爾·亨廷繼續有牽扯下去,當然也不會閒着沒事去主動找麻煩。
而且她覺得自己今天的態度已經很表現的很明白了,並不想要跟他有什麼交集,想必之後這傢伙應該不會再找上她。
雛鳥情節對象什麼的,她是真的沒有興趣!
就像是她對貝多芬其實沒有那麼熱愛一樣。
「你之前彈了一首《命運》給我」伊森苦笑。
他自己也會彈鋼琴,很清楚一件事,想要把那首曲子給彈到米亞的那種水平,沒有個幾年練習是絕對做不到的。而且這個幾年練習還是建立在彈鋼琴的人是一個天才的基礎上,普通的人絕對沒有辦法彈出來這麼激烈又情緒飽滿的《命運》。
所以他費了大力氣訂到了貝多芬作品的音樂會。
但是誰能想到他正在追的妹紙真愛是巴赫?
「相信我,我的管風琴彈的更好。」米亞笑眯眯的說,完全沒有把伊森的那一臉悵然給放在心上。
音樂會這種東西,又不是她想要聽誰的就能聽誰的,不必那麼在意。
「好吧,看來下次我訂票的時候要注意一下這方面的信息了。」伊森搖頭嘆息,但實際上並沒有太過失望。
這次沒弄對並不代表就是一件壞事,正好給下一次請她繼續聽音樂會一個合適的理由不是嗎?
有錯誤才能改正啊!
米亞眼神微妙,這傢伙真是會順着話題往下說,水平簡直不是一般的高。
伊森水平高的地方不僅在於順着話題就能扯出來下一次約會,還在於他總是會讓人感覺自己受到了足夠的重視,「你離開波士頓的這段時間裏面,市區開了一家味道很不錯的意大利餐廳,我去吃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