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加偏向於過自己悠閒的鄉村生活,根本就不必擔心她會受到什麼誘惑。
再說了,韋爾斯利夫人在心中嘀咕着,她總覺得這位凱瑟琳·班納特小姐既然能夠看上自己的兒子,那麼就說明性格中也是有點兒古怪的,只不過她沒有發現而已,這樣的人又何必擔心她移情別戀呢?
已經回到了住處的米亞壓根就不知道自己被韋爾斯利夫人腦補了一大堆的事情,就算是她知道了大概也是不在意的。
人生在世誰不說人,誰不被人說呢?
別人的看法從來都不會被她放在心上,天天關注這個多累啊!
所以這姑娘在完成了任務之後愉快的回到了家裏,開始給自己的小夥伴寫信——給阿瑟的。
信中大大的讚美了一通韋爾斯利夫人跟小姐是多麼的可親可愛,又是多麼的熱情熱心,誇獎完了之後吐槽了一下倫敦的空氣質量,然後順便在寄信的同時給自己的朋友又郵寄了一大堆的罐頭。
有好事怎麼能不想着朋友呢?既然連朋友的媽媽跟姐姐都想到了,當然也不能落下他啊!
於是接到了一封來自於倫敦的信件之後,阿瑟又得到了一箱子的罐頭,足夠他吃到春天來臨了。這導致了他的同事們紛紛對他投來了好奇的眼神,要知道這個年輕人自從來到愛爾蘭之後可是除了家人的信件之外從來沒有接到別人的信件呢,這次的信件名字,一看就是個女人,簡直讓人驚奇好嗎!
所以這是他的情人還是未婚妻?
面對眾人好奇眼神的阿瑟:「.......」
直接抱着箱子跟信件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懶得跟這些話不投機的人說些什麼。還情人跟未婚妻,要是這麼簡單的話他早就結婚了,那還用現在天天在考慮着怎麼往上升職好回去求婚?
暫且不管悶騷的同事們是怎麼在背後議論給阿瑟郵寄罐頭的女人的,米亞這邊簡直是順風順水,簡直讓人懷疑他們當初是不是在朗博恩遭到了什麼詛咒以至於那段時間頻頻倒霉?
簡就不說了,這姑娘自從把賓利一家給拋到腦後之後就一頭扎在了各種布料跟首飾上面。反正她爸有錢,她自己也有錢,去了一趟銀行,把存了幾年的零花錢給取出來,妹紙徹底當了一把敗家女,遇到喜歡的東西就是買買買!
米亞對這種行為大加讚賞,「女人就是要對自己好一點兒,否則的話難道要自己吃着黑麵包,把錢拿給男人出去花天酒地嗎?」
包養個情人什麼的,她是不怎麼在意的,以前她姑姑那情人換的,她表哥經常前腳幫着打發一個英俊的紅制服,後腳就跟着要為一個歌劇院演員的要死要活頭疼。對她來說,只要不搞出來
『人命』都不叫事兒,你私底下悄悄的進行,別搞得眾人皆知,誰會閒着沒事去管這種事情啊?
對於簡的態度也是一樣,麥里屯那地方太過保守以至於有點兒風吹草動就搞得滿城風雨的,到了倫敦就不一樣了,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愛談幾個朋友還不是她自己的事情?只不過按照簡的性格來看,她不太可能做這種事情。
伊麗莎白就更是輕鬆,她對維克漢姆雖然很有好感,但是還沒有好感到非他不可的程度,尤其是現在遠離了麥里屯,見不到人之後這種突如其來的好感就更是起不了什麼所用。而且現在雖然沒有進入正式的社交季,但是加德納先生的生意合作夥伴不少,家裏面來來往往的人也多,伊麗莎白認識了不少的夫人跟小姐,忙的很呢。
瑪麗就更不用說,到了倫敦之後她幾乎整天都埋在書店裏面尋找那些關於食物的書籍,就連向來熱愛的樂譜都被丟到了一邊,整個人已經完全樂不思蜀了!
只有米亞,相對於幾個撒了歡的姐姐來說,生活要過的寡淡無聊多了,每天要麼就是出門去拜訪韋爾斯利夫人跟小姐,認識一些夫人小姐們,要麼就是去書店尋找一些當代的化學成果書籍,好為自己現在的實驗線進行刻定,省的一不小心跑的太遠。
再就是經常出沒在工藝品店跟老闆定製一些需要用到的玻璃用品。沒辦法,化學這項科目真的是太費玻璃了,加上技術因素,導致了她的實驗室裏面的用品經常會更新換代,光是用在這上面的錢就讓人驚嘆。
大概是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