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棍打死」
話音一落,守在外面的兩個老嬤嬤和四個太監齊刷刷進屋,不給小艾子跟高安任何申辯機會,直接就捂着兩人的嘴將人給拖拽了出去。
秦婉如硬撐着身子出門,立馬有人給她搬來椅子送來茶。
很快,院子裏響起木杖狠狠砸在人身上的聲音,不過小會兒功夫,小艾子與高安的身後便鮮血淋淋。
秦婉如讓人將綁在他們嘴裏的東西拿掉,質問道「說東西藏哪了」
可惜秦婉如下令讓人下了狠勁兒,這麼三四十下下來他二人皆已滿頭大汗雙目赤紅,嘴巴上的東西才一拿掉,大口大口的血就從兩人嘴裏噴了出來。
哪還說得出什麼話。
秦婉如不甘心,由人攙着來到下面,直將二人踹翻了面,「說東西在哪」
喊到最後,她的聲音都快撕裂了,聽得在場的其他奴才腿肚子直達顫。
然而不管她吼得多大聲,多撕心裂肺,始終都沒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消息傳到雪姝耳朵里時正好是半個時辰之後。
對此雪姝倒一點不覺着意外,只略微感慨地說道「這也太沉不住氣了,虧她還當了這麼多年皇后。」
白茯瞧了瞧她手裏正準備縫製的香包,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跟着坐下同她一道將那些乾花瓣往裏面塞。
「唉,再怎麼說也是兩條活生生的人命,兩個時辰前都還見着,現在人就沒了。」
畢竟都是在後宮裏當差的,就算彼此間不熟識,但大部分名字是清楚的。
那二人原是在興事房鄭公公手底下幹活兒的,因延春宮出事皇后暫搬進興央宮,需得些做事利索手腳麻利的人侍奉,鄭公公便把他二人給撥過去了。
雪姝看了看她,笑着問「這麼說來,你主子我也是草菅人命濫殺無辜了」
白茯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那不一樣。」
雪姝「哪裏不一樣了同樣是要人命,誰又比誰高尚不成」
她不僅要人命,人死了她也不放過。
在從翠玲口中得知宛貴人對她有殺意時她就想好一切了,從一開始她就決定把宛貴人的死栽到秦婉如身上。
聽說是跟皇后娘娘有關聽說宛貴人死前留了書
呵,大伙兒就只知聽說,卻沒人追究這「聽說」究竟是聽誰說。
在這後宮裏,哪個宮裏的奴才不跟人精兒似的
宛貴人的死和那封書信一旦被發現,頭一個得知消息的就該是秦婉如。
別說玲瓏軒了,就是換做任何一個宮裏的奴才也不敢就這麼把事關皇后的消息散播出去。
她早料到會是什麼局面,所以才會讓鶯歌守在玲瓏軒,待宛貴人二人的死一被發現,鶯歌就易容把消息散出去。
只不過讓她意外的是,她沒想到那人會跟夙承勛一道來,最後還睡着了。
「不一樣的,」白茯不想自家主子多想。
「有些人若自己沒生歹意,至於害得自己沒命麼這無辜和死有餘辜可是大大不同的。」
雪姝湊近使勁兒嗅了嗅包里的氣味,笑道「這話倒說得沒錯,不過你倒是說說,那翠玲算得上是無辜還是死有餘辜」
白茯把最後一點薰衣草塞進袋子裏,睜大眼用雪姝穿針,「自然是死有餘辜。」
雪姝「哦」
白茯抿了抿線頭看了雪姝一眼,說「今日她能背叛宛貴人,明日便能背叛公主你,這麼個不忠心的奴才若留着遲早會出事。」
就算她家公主真有意讓翠玲來長禧宮當差,她也是第一個不贊成。
「你倒是明白,」雪姝從她手裏接過針線,在頭上扒拉了一下開始縫。
縫了兩下,雪姝想起今日還有件事待解決,便暫停手裏的動作將鶯歌喊了出來。
「昨晚秦婉如跟她那老嬤嬤不是有提到了個什麼何源麼有查到這個人嗎」
。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