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說,但李承志也覺得自己的狀態有些奇怪。
說不怕,但手抖腳抖,好像心臟都在跟着顫。
說怕,卻又感覺異常亢奮,恨不得提把刀,立馬沖向敵人,大殺四方
按他前世的性子,就算不像鵪鶉一樣,找個自以為安全的地方躲起來,也斷然不會答應李松,跑去城牆上冒險的。
難道真的是因為傳承了李氏的血脈基因的緣故?
心裏冒着一堆亂七八遭的念頭,李承志又衝到廂房的角落:「反正你也穿不了,今天先借給我用一回」
他說的是胡保宗的那身鐵甲,治傷那天脫下來,讓僕婦擦洗乾淨後,就一直堆在那。
不等胡保宗答應,他抱了就跑,甚至沒忘把那把腰刀也帶上
胡保宗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李家連副全甲都沒有嗎?
再一個,李松說是讓他去督戰,其實也就是擺擺樣子,哪裏敢讓他站在敵賊的射程之內?
即便不穿甲也無坊
嗯,不對,他為何不在這裏穿
胡保宗還真沒猜錯:李家還真沒有多餘的全甲,除了李始賢年輕時穿過的那一副,剩下的早在兩房分家時,被大房帶去洛陽了
不過李承志搶他的甲不是自已穿,而是拿去做人情了。
李承志猜測,以李松的尿性,估計會讓兩個兒子打頭陣。
怎麼也是從小玩到大的,李承志真心不想他們出什麼意外。
就家裏的那些札甲,呵呵呵
一想到這裏,李承志就有些懊惱。
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我跑個錘子?
自己稍用些心思,這半個多月的時間,還打不出一副全甲來?
根本用不着求胡保宗。
剛出廂房,三個老卒便迎了上來,對李承志說道:「主事交待,讓我等助郎君披甲」
披的肯定不是他手裏這一副,應該是李始賢留在莊子裏的那一副。
也是全甲,不過沒有馬鎧
李承志不置可否的搖搖頭:「先不急,去一個人,把父親的甲抱來,再去一個,挑副結實的札甲,在後院等我」
「李松呢?」他又問着剩下的那一個。
「主事去了莊外,察看地勢了!」
「李彰李顯呢?」
「在院外,正與李副主事在整訓兵丁!」
「嗯,走!」李承志抱着甲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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