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消失了,化作了荒涼的場景,而遠處樹木和花草,縱然沒有被蒸發和燃燒,也早已枯死。
「終於幹掉了這傢伙了……幸好遇到了一個傻瓜,要是他剛才毫不猶豫地轉身就逃,而不是靠着鋼遁和走位硬接,才是真的不好辦。」
玄逸一屁股坐在地上。
為了打出這一記白熱光,他同樣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大半的身體遭到了恐怖的灼燒,體內的血液都乾涸了些許,嘴唇枯裂。
不過,這些代價,他都能撐的住。
「玄逸……」帶土整個人都被嚇傻了,渾身顫慄着站在原地,有限的思維中,只有那輻射一切的白熱光,反覆在他的腦海中上演。
「別發呆了,快帶我離開這裏,我們找個地方修養,等待救援。」
玄逸一臉疲憊地說了一句。
帶土渾身一震,立刻就扛起玄逸,迅速離開了原地。
他縱身跳躍的時候,終究,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那幾名岩忍,早已被掃蕩過去的白熱光給當場蒸發掉,屍骨無存。
只有那面目全非的環境,無聲訴說着這種難言的慘烈。
過了一會兒。
一名最開始就躲在遠處負責感知和通訊的岩忍出現在原地,渾身顫抖着看着眼前的場景。
「這,狩大人的小隊居然被一口氣……不行,我一定要匯報給村子,核遁血繼比他們想像中的還要可怕無數倍!」
岩忍咽了口吐沫,就要不顧一切地迅速逃離。
可正當他跳躍到遠處的一顆枯樹上時。
一個豬籠草狀的東西忽然從枯樹中出現,然後一口將他吞掉。
伴隨着迅速消失的慘叫,緊接着就是一陣咀嚼聲。
「幸好剛才沒有急忙跳出來救走帶土,只是遠遠旁觀,沒想到核遁血脈居然擁有這種可怕的禁術……可這是羽衣的血脈,還是羽村的?為什麼我從來都沒有聽黑絕說過?」
白絕望着帶土和玄逸遠去的身影,感到一陣心驚肉跳。
哪怕,他是後來才鑽進這顆枯樹中的,也依稀能推測出剛才那一擊的可怕。
絕對凝聚起來的高溫光束,根本就不講道理,就算他是白絕,冒然靠近也會被瞬間蒸發。
「這件事情,還是要儘快匯報給斑才行。」
白絕再度鑽進了枯樹,並順着在地底穿梭,刻意繞開了那綿長的溝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