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馬雲騰交給孫白樺之後,韓虛子匆匆的跑回了後山又開始了他的閉死關,進山前,幾個弟子明顯的聽見他說道:「死孫猴子,這麼多年了腦袋還是這麼不靈光,還是我腦袋靈光,唉你這輩子沒藥治了。」幾個弟子一陣目瞪口呆這是他們的老掌門嗎?
此時孫白樺早已氣得暴跳如雷大罵韓虛子不是東西,手中的黃金大劍七橫八掃,當凌虛弟子衝進去時半邊宮殿都讓他劈沒了,只見他口中大罵韓虛子不是東西又做甩手掌柜,可是再罵韓虛子也聽不到了,他氣得直跳腳,可是罵歸罵,凌虛的擔子他還是要挑的,他與韓虛子是同輩師兄弟感情深厚,不可能因為這點事就撒手不管。
氣過也就罷了,罵了一通之後,他開始觀察韓虛子口中說的「麻煩」馬雲騰,但是觀察了良久他也沒看出個端倪,又破口大罵道:「他媽的,老東西是不是瘋了。」但是他知道韓虛子絕對不會跟他開這種玩笑。
可是其他的弟子看在眼裏卻不同了心想:「自家一天內蹦出兩個掌門,都是什麼人物啊?一個又瘋又癲一個滿嘴跑龍套全都是粗俗的話語。」
許多弟子都是這樣想的可是每一個人敢說出口,有幾個年輕弟子覺得掌門人的風格相當的有趣,差點笑出聲來,回應他們的是孫木非的一個大白眼,但是孫白樺那胖胖的形象,瞪眼也不似凶神惡煞,倒顯得可愛之極,兩名年輕弟子臉憋的通紅,孫白樺見了鬍子氣得一翹一翹的,心中暗想:「丟人了,這子陵都收的什么弟子啊!連掌門人都敢笑話,怎麼教導的,等你回來的,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你。」
想罷又狠狠的颳了一眼兩個弟子說道:「都在這幹什麼?功夫都學會了?不用再練了成氣候了是不?來來來跟我過兩招。」
庭下弟子一個個面面相覷,默不作聲,心頭暗想:「一天蹦出兩個掌門,怎麼都這個德行,跟您老人家過招,開玩笑再長兩個腦袋也不敢啊!」
孫白樺見弟子們搖頭晃腦不吭聲,氣得鬍子都快飛了起來:「還傻站着幹什麼,都給我練劍去,御劍飛行一百里外,來回四十次。」
「啥????」這回眾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怎麼沒聽見?給我飛一百次。」孫木非瞪眼說道。「聽見了聽見了。。。」眾人急忙跑出了大庭,於是乎凌虛劍派上空出現一道奇景,數百名背着大劍的凌虛劍俠在空中穿梭,百里外的小鎮居民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議論紛紛,而上空百名弟子則叫苦不迭。
孫白樺腳踩黃金大劍立在凌虛廣場上空,看着飛來了飛去的百名弟子嘴中含笑的說道:「嘿嘿!這幫小崽子,真是非暴力不妥協的料,不折騰折騰他們還真不拿我這掌門之威當回事。」
一邊沒有受到責罰的弟子,聽到孫白樺的話,脖頸子直冒涼風,「啥意思?這是要拿我們立威啊!還是小心為妙啊!」
當凌虛弟子們都跑去練劍時,馬雲騰醒了,當他看見自己躺在舒服的軟床之上眼中滿是疑問,他被韓虛子封了記憶並強行灌注了一段模糊的記憶,迷迷糊糊之間他只知道自己叫馬雲騰,是一座不知名大山裏的孩子,上山打柴時不小心掉下山崖,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馬雲騰努力想回憶些什麼,但是卻一無所獲,就在馬雲騰苦苦思索之時,一個凌虛弟子進來了,送給他一套衣服。馬雲騰叫住他問他這是哪裏。
當聽說是凌虛劍派時馬雲騰一陣迷茫:「大哥哥我是怎麼來的?」凌虛弟子見馬雲騰蠻天真的孩童樣子就詳細的告訴了他事情的經過,當然都是孫白樺事先編造好的,馬雲騰聽後默不作聲,心中疑問甚多,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凌虛弟子感覺他怪怪的,根本不像個孩子,最起碼這份沉着的勁就不是一般同齡孩子所具備的。
「我叫王桐,以後沒事可以找我去練劍,歡迎你來到凌虛劍派。」凌虛弟子自我介紹道,馬雲騰木訥的看着王桐,只看得王桐渾身不自在,正想找個機會離開房間,突然見馬雲騰哈哈大笑了起來:「好啊!」王桐眨巴着大眼睛看着馬雲騰心說:「凌虛出現了第三個瘋子。」
就這樣馬雲騰居住在了凌虛劍派,每天跟着師兄弟們練劍習武,聆聽長老教誨,也不再追究自己究竟從哪裏來,在他的記憶里被韓虛子植入了「無父無母」這個詞眼,使他覺的自己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