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花。」
安棠震驚的瞪大了雙眼,「小狐狸,這是我認識你以來,你說的最動聽的一句話!!」
「我這些年的積蓄不少,隨便安棠怎麼花都行,不用小姐您為他花錢。」安梟感激道:「您為我們做的事已經夠多了。」
「最後的那一齣戲,安棠是捨生取義的男主角,還幫我們拿到了最後一支不死藥,治好了陸昀淵的病,那點錢不算什麼……」
時清的話還沒說完,安梟就惋惜道:「可惜第一支藥浪費在了趙漾漾那個女人身上,否則就可以用它治好你的哮喘!」
「哮喘慢慢治,只要兩個人都活着就行……」
時清抬眸看了一眼病床旁邊的人,嘴角上揚,「你說是嗎?老公~」
聽見最後兩個字,陸昀淵笑得有些合不攏嘴。
「是的!」
「一輩子很長很長,現在的我,可以陪你很長很長的時間……」
——
五年後
「哥,你覺得這個發色好看嗎?」安棠把一個藍黑色髮型圖片遞給安梟看。
安梟嫌棄的皺起眉頭,「我們已經是奔三的人,平時還要去公司,這樣的顏色是不是……」
「可是小兔兔會喜歡的啊!」安棠一口咬定道:「她最近看了個什麼公主的動畫,裏面的男主角就是這個顏色的頭髮,我們染這個顏色她肯定會高興的……」
「那她喜歡迪士尼所有的公主,你也要全部染一次給她看嗎?」安梟無奈道:「其實你可以戴假髮……」
「假的有什麼意思?我不能騙小孩啊!這可是小兔兔三歲生日宴會!」
安棠不依不饒的求着他哥,「哥,我現在和你共用一個身份,我要染頭,你必須跟着一起染才行……」
安梟一提起這件事就來氣,「你還好意思說,你明知道我們共用一個身份,上次還……還掛着我的名義去蹦迪跳熱舞!!第二天公司都吵開了鍋!!!」
「……」
小兔兔三歲晚宴當天。
安梟和安棠還是頂着一頭藍黑色頭髮來赴宴。
小兔兔穿着一身小公主禮服,蹬蹬蹬的跑了過來。被二人抱起來的時候,給了左右二人一人一個親親,讓安棠和安梟都笑眯了眼。
「小兔兔又漂亮了!」安棠毫不吝嗇的誇讚着。
安梟則是溫柔的提起小兔兔的肩帶,笑道:「夜裏風冷,你在房間裏等我們就行,穿這麼少小心感冒。」
小兔兔的一雙眼睛溜圓,黑色的瞳孔中有着星星一般的亮光,她笑呵呵道:「不會的,是小姑姑告訴我你們來了,我才來接你們的!」
陸鳶聽力過人,早在二人的車停在門口的時候,她就知道他們到了。
只是她現在有孕在身,行動不便,沒有追上急於迎接二人的小兔兔。
安棠搶着要一個人抱着小兔兔,進入宴會場後,就看見了懷孕八個月的陸鳶坐在沙發上,正笑着和對面的人說話。
「月數大了,最近翻身困難,睡的有些不太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目光一轉,陸鳶對面坐的是時清夫婦。
時清道:「我懷孕的時候也是那樣的,想翻身的時候,把旁邊的人踹一下,他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陸鳶被這話逗笑,「看來治療孕婦的睡眠不好,我哥比醫生管用。」
陸昀淵摟着寶貝媳婦兒的腰,笑得見眉不見眼,「我老婆能治百病,把我從鬼門關拖回來!那才是比醫生還厲害!」
「別貧嘴了!」時清白了他一眼,「明天我們一家六口還要去旅遊,你把公司的事都處理好了嗎?」
陸昀淵拍了拍胸脯保證,「幾天假期而已,公司該賺的錢,是不會少的!」
時清掐着他的腰,道:「老公,就算你能生金子,給我生出億萬家產,但這段時間,也請你替我好好管理公司!」
懷孕之後,那些工作的事都扔給了陸昀淵和安家兄弟倆。
時清的身體比一般人要虛弱得多,必須要調理身體,想插手也無能為力。
眼看着這兩個人談起了工作,安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