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六花眼中含淚,臉色潮紅。
她的劍技本就源自藝術,源自一把大提琴。再加之其平日裏閱讀了大量的言情小說,還是不是會標註記錄。
因此對於這些東西,她有着自己的理解,就好似飢餓之人遇到了食物,口感之人將頭扎進溪水中。
每個音符都是那麼迷人,每個音調都是那麼動聽。六花的身體始終保持着前傾狀態,仿佛不願遺漏掉任何唱詞。
然而一旁的布姆,卻從最開始的興致勃勃,到中途的大感疑惑,最後竟然直接睡了過去。
他對這些玩意沒有任何興趣,因此與其浪費時間聆聽「噪音」,倒不如好好補個覺。
做出這種行為的並非只有他一人,或是陪同長輩前來,或是陪同妻子觀賞。總之喜歡的人顯得血脈僨張,而無感的人則大感無聊。
兩個多小時後,所有表演徹底結束。六花輕輕搖醒了布姆,二人隨着人群走出了高庭歌劇院。
「哥哥,那些閹伶歌手真厲害,身為男子卻能發出少女般的聲音。」
「還有那些彩繪壁畫與雕刻,更是精美得不行,也不知道是誰做出來的。」
六花挽着布姆手臂,顯得很高興。布姆見此也點了點頭,雖然他對此沒有什麼興趣,但只要六花喜歡,那就行了。
「六花,你知道何為『閹伶歌手』嗎,他們其實很慘的。」布姆嘿嘿一笑,隨即將嘴唇貼到了六花耳邊。
不多時後,布姆將「閹伶歌手」的由來娓娓道出。六花一臉狐疑的反顧追問,可最終卻哭笑不得的掐了布姆一把。
「哥哥你太壞啦,這樣叫我今後怎麼再去歌劇院呀。」六花揮舞着小拳頭,一臉憂傷的說道。
「想去就去唄,你又不認識他們,瞎操心什麼。」布姆哈哈大笑,隨即拉着六花走向了白糖糕商鋪。
這天傍晚後,六花在房間裏哼唱着自創的小調,雖然有些生硬,但音色卻極為動聽。以至於原本打算修煉的布姆,也悄悄坐到了六花身旁。
六花見此情形顯得更加高興,只見其待深吸一口氣後,幽幽哼起了搖籃曲。這是布姆交給她的,更是布姆唯一聽過的曲目。
燭光搖曳,六花輕撫着布姆的臉頰,顯得十分溫柔。而布姆卻早已熟睡,可臉上卻依舊掛着微笑。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