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嗎?那你永遠別說了。」沐雲帆說道。
「哈哈,要殺我嗎?來吧,現在我巴不得死。」黃堂主苦笑着。
他以為沐雲帆要他永遠別說是要殺了他,不過下一刻他發現自己錯了。只見沈泰走出了房間,不一會兒他是用鐵鉗夾着一罐燒紅的鐵水。
「喂,你們做什麼?做什麼?別亂來,喂,沐雲帆,你殺了我,給我痛快啊。」這個時候黃堂主是有些慌了。
「給你痛快?哼,我記得我給說過吧,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你要死,沒這麼容易的。既然你不願意說段晨飛在哪裏,那我就讓你永遠都沒法開口說。這是一罐燒用的鐵水,想必味道也是不錯的,來,喝了他吧。」沐雲帆道。
黃堂主聽後,不停地搖頭掙扎的。「不要啊,不要啊,沐雲帆,你給我痛快啊,你如此歹毒,不得好死啊。」
「哈哈,歹毒?比起你們飛龍幫我這算的了什麼嗎?沈泰,小妖女,幫他喝下去。」沐雲帆道。
「是。」
此時沈泰用鐵鉗夾着裝有鐵水的罐子,而莉莘茜婭是拿着一個鐵漏斗塞入黃堂主的嘴裏。然後她是用手扳住黃堂主的頭,讓他仰着頭。
而沈泰走過來,鐵水慢慢向黃堂主嘴邊靠攏,這還沒有接觸到鐵水,黃堂主的臉部已經能夠感受到這鐵水那熾熱的溫度了。
「嗚嗚……不要,不要,說,我說。」這個時候黃堂主也是真的害怕了,這一罐子鐵水灌入他的嘴巴裏面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死是一種奢望,在這種酷刑下他已經不怕死了,他害怕的是繼續受刑。
雖然嘴裏是塞着漏斗,但是說話還是能聽清楚的。
見這傢伙肯說了,莉莘茜婭把漏斗從他的嘴裏拿出來。「說吧。」
黃堂主喘着氣,停頓了一下後他開口說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段爺在哪裏,他要我們辦什麼事都是叫人來吩咐我們,或者是通過電話等工具傳達的,而他的代言人就是菲姐,菲姐是他的女人,權利很大。」
說起菲姐,沐雲帆的印象很深,當初假扮護士,醫院廁所裏面放炸彈。之後在西華市,他也是見過菲姐的,當時為了救孟蕊他還中了菲姐一刀。
「你說這些有用嗎?我要你說的是段吃飯的下落,結果你說了半天沒有一句是在重點上。」沐雲帆道。
「我真的不知道,不過這幾日菲姐來東辰市了,但以菲姐的狡猾在我被抓之後他肯定已經離開了東辰市。」黃堂主道。
沐雲帆眉頭一皺。「你這是在耍我嗎?」說這,沐雲帆向沈泰使了一個眼色。
而此時沈泰將罐子的鐵水倒了一滴出來,剛好是滴在了黃堂主的肩膀上,這一下,黃堂主是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不要,不要啊,我有一個辦法,或許能幫你們找到段爺,求求你了,不要折磨我了。」黃堂主苦苦哀求着。
「你有辦法?哼,說說看,如果辦法可行我就不折磨你了,給你一個痛快。如果不行,那不好意思了,我要讓你體會到這千倍萬倍的痛苦。」沐雲帆對黃堂主說道。
黃堂主顫抖着,隨後他是說道:「反正說不說都是要死的,段晨飛和菲姐也沒有把我當人看我,這樣的話老子死也要拉他們墊背,段晨飛和李仁山私下關係很好的。」
「李仁山?李家那老頭子?」沐雲帆問道。
黃堂主點點頭。「沒錯,就是那老賊,那老賊也不是個好東西,他表面上和段晨飛沒有什麼關係,但是私下關係好的很,李家能夠獨霸南天市,這飛龍幫沒少出力。很多李家的敵人,這李家不好下手,都是飛龍幫給他們解決的。沐雲帆,你若是有能力控制了李家,這讓李仁山以他的名義給段晨飛發一個邀請函,那他一定會到的,那個時候,你們就可以瓮中之鱉了。」
沐雲帆聽後雙眼微微眯縫。「可有騙我?」
「我現在還敢騙你嗎?」
沐雲帆點點頭。「行,我相信你,不過我告訴你,你家裏有幾口人,在做什麼,在什麼地方我都清清楚楚。如果你騙了我,我會讓他們去和你團聚的。」
黃堂主一聽,這緊張地對沐雲帆說道:「沐雲帆,禍不及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