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詞曰:「東南佛門之地,遠在海角天涯,普陀島上有菩薩,傳下真經妙法。」
過了幾天的功夫,葉凌和小武終於來到了普陀島。遠遠只見觀音寺重建得十分雅致,雖然沒有了原來那般富麗堂皇,卻多了幾分清幽。
二人的到來,立馬驚動了現在觀音寺的方丈觀忍師太。
她來到寺外,見了葉凌道:「原來是葉道長,不知今日前來有何貴幹?」
葉凌拱手一禮:「我是來尋找竹林居士的,打擾師太清修了。」
「葉道長說的哪裏話,當初我觀音寺被毀,還是葉道長相助,才不至於斷了傳承。既然到了,我寺理該盡地主之誼才是。」
葉凌聞言有些尷尬的笑笑,畢竟觀音寺就是被他給毀了的。
說罷,觀忍將葉凌和小武請進寺中喝茶,並喚玄虛和玄靜兩個小尼姑。
不過弟子來報,尋不到她二人。
觀忍氣道:「六根不淨,早晚將她們逐出寺去!」
葉凌想了想,記起這兩個小尼姑,笑問道:「莫非是和竹林居士的兩位小道童去耍了?」
觀忍嘆息道:「出家人,理該以清靜為本,斷去俗念,可她二人如此不知廉恥,正是我佛門敗類!」
葉凌擺手道:「師太倒也不必如此苛責。人生一世,草生一秋,不必多帶枷鎖。雖然是佛門之中,但大道三千,不必拘泥一處,只要隨心而動,自然可得正果。」
觀忍不言,她對葉凌的邪門歪理嗤之以鼻,甚至不願一辯。
葉凌也看出自己說服不了觀忍師太,索性起身告辭:「我也該去拜訪竹林居士了,師太,就此別過!」
離開了觀音寺,葉凌和小武便往紫竹林去。
路上,葉凌神識外放而出,覆蓋了整片竹林,果然發現了兩個道童,山風與玉橋,正一東一西相隔好遠,二人各帶着一位小尼姑在做好事。
所謂春意萌生,情念異動。一片痴心赴雲雨,驚鬧山間鳥蟲。歷經千辛萬苦,換來一身輕鬆,再敘甜言蜜語,又見潮水幾重。
葉凌微微一笑,也不去理會,徑自往那小院中去。倒是小武神識不收,偷看不止。
小院裏,李念竹依舊那副世外高人的樣子,早煮好了茶,靜靜等候葉凌到來。
「聞聽風信落春花,有客登門共煮茶。」
李念竹笑看站在門口的葉凌,葉凌見狀,邊走邊道:
「世外無須識日月,相逢海角又天涯。」
葉凌來到李念竹身邊坐下,李念竹道:「你比上一次來蛻變了不少,看來是沒少經歷那些煩心事啊!」
「人們一般用成長這個詞來安慰自己受到的苦難。」
「你倒是說得透徹,只不過是逃不開罷了,否則誰又願意成長呢?」
「可成長倒也不全是壞事,如你那兩個道童,此刻正拉着兩位比丘尼在林中成長呢!」
李念竹聞言,哭笑不得,道:「我管住他們了。」
葉凌笑道:「情之所起,哪裏是人力可為的?不過你這做師父的是不是也該操心操心,總不能讓他們就這麼一直偷偷地傾訴?」
「觀忍那老尼姑你總該見到了,你覺得我與她好好說,她會聽從?」
「倒也是,只怕要被罵個狗血淋頭。」
葉凌喝了一口茶,道:「這茶中有梅花的香氣,不苦。」
「苦了一輩子了,難道還要自找苦吃?」
「是啊,何必自找苦吃呢?不過我的苦還沒有吃完。」
「苦不盡,甜不來,這才是人生。」
「你怎知道我要來?」
「是布袋僧告訴我的,這是他留給你的信。」
葉凌接過李念竹遞過來的信,打開來看,見上面寫着幾句話:
「自古深情難負,恩怨地久天長。要問前仇舊事,方得心成事想。明日見君一面,西域佛土一往。」
葉凌不解:「大師的話是什麼意思?」
「或許是希望你去一趟西域佛土吧,但我並不知曉他的目地,至少他不會害你。」
葉凌點點頭,道:「
第二十四章 普陀島敘舊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