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所以我是覺得,要是找到合適的,現在我生個兒子女兒我都願意」林遠悶聲說道。
對於他的話,吳銘深以為然,同為九零後,恐怕這就是體會最深刻的一點了,父母已經逐漸老了,而自己又還沒有長大,這種揪心,恐怕是獨生子女專屬的痛。有的時候,吳銘也在想,自己要是有個兄弟姐妹什麼的,那該有多好啊。
「周日再說吧。」吳銘嘆了口氣說道。
今天已經周五了,好不容易到放學時間,下課鈴聲一響,吳銘就以百米衝刺地速度往外面跑。周末,又可以好好擼幾把了,上周才打完定位賽,贏了五把才定個黃銅Ⅴ,簡直就是恥辱,得抓緊時間上分才行。否則被擼友知道了這戰績,他們還不笑掉大牙。
「站住。」
可惜的是,吳銘都還沒走出教室大門,他的身後就傳來了辛柔的聲音。
吳銘頓時停下腳步,鬱悶地問道:「大小姐,你又要幹什麼?作業我都交了。」
「明天早上九點去我家補課,才跟你說過的你就不記得了?」辛柔不滿地撇了撇嘴,說道。
「額……真去啊?」吳銘滿腔的興致頓時就好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樣蔫了下來。
「不去行不行?」
「不行。」辛柔態度十分堅決。
「那個……」
「明天早上八點,看不到你人我就去你家。」辛柔彪悍地說。
吳銘垂頭喪氣。
「好吧。」
擼啊擼是沒什麼興致了,回到家裏,草草洗漱一番就爬上床睡覺去了,連晚飯都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