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盧立誠的驚呼聲,「這裏不久之前有人住過。」
我一愣,連忙把符籙踹到兜里,朝發出聲音的地方走去。
此時我才發現這間屋子哪裏不同。
很大,是個套間,有兩個臥室,而且相較於十七樓的單間,這裏很乾淨,只有薄薄的一層浮灰。
看樣子,不久之前還真有人住過,會是誰
想着想着,在廚房找到了盧立誠。
「有吃的,應該夠我們到嵬城古鎮了。」
他轉過身,指着身後的冰箱,咧嘴笑道,「你先看着,我去樓下把行李拿上來。」
說完便讓開身體,自顧自的朝外走去,留我一個人在廚房。
我皺了皺眉,走到冰箱前,見裏面滿滿登登的擺滿了食物,滿目琳琅,應有盡有。
從裏面隨便拿起一塊蛋糕聞了聞,沒有異味,然而我心裏想的卻是他剛剛說的話。
沒聽錯的話,盧立誠說的是到嵬城古鎮。
但對於回來卻隻字未提,難道他就不擔心我們怎麼回來
這裏食物雖多,但能當飯的卻不多,來回一百四十公里,四個人三天怕還有些不夠
還是說他早有準備,並不用擔心從那回來的問題,或者是
他壓根就沒想過從那回來
細思極恐,頓感冷汗涔涔。
控制不住的去想那四顆詭異的頭顱,在腦海揮之不去,總覺得其中隱藏着什麼,如大石般壓在胸口,難受至極。
呼。
深吸兩口氣,收斂起思緒,回到客廳,發現天伊仍站在桌前,一動不動。
而袁文昌則是在次臥四處看着。
忽然,餘光一瞥,看到一處沒有亮着燈的房間,想了下,沒有驚動兩人,躡手躡腳的走過去,想看看為什麼唯獨那個房間的燈沒亮。
豈料
剛走到門前,忽然盧立誠毫無徵兆的出現在門口,手裏推着行李箱,嚇了我一跳。
「你幹嘛呢」
我儘量保持平靜的說道,「沒做什麼,就是到處看看。」
「這裏正好兩間房,你和你那小女友一間,我和袁文昌一間。」
他點點頭,然後把行李箱往我面前一推,意味深長的說道,「你們年輕,我們兩個住次臥就好,不過你們晚上可要小點聲,我這人覺輕。」
說完便往次臥走去。
我皺皺眉,對於他打趣的話沒往心裏去,卻對他主動提出要住次臥感到疑惑,就像是怕我提出要住次臥,搶先說的一樣。
細細想來,先前袁文昌也是徑直到次臥去了,像是在找什麼
而且兩人也沒對桌上那顆人頭表現出任何的驚訝,是早就知道
我不確定,心思一動,忙推着行李跑過去說道,「盧先生,你和袁先生住主臥吧,我和天伊住次臥就行,屋子大了我們住不慣。」
說完不等他回答,便拉着失神的天伊跑進次臥,把袁文昌攆了出來。
「兩位,我們今天現在這住一宿,主要是等到晚上,我要觀天象,算出適合出發的時間,主臥的位置沒這裏合適。」
見兩人有些不樂意,我胡亂編造些余景輝教過的星象知識。
他們這才不情不願的退了出去。
哐當
關上門之後,我貼在門上,聽了半晌,沒有傳來任何動靜,這才退回到床上。
想了下,示意天伊輕點把窗戶上的木板拆下來,見她眼中有了焦點,點了下頭朝窗戶走去之後,用稍微大些的音量說道,「一路上你也累了,好好睡一覺,等明天一早我們就離開這,去嵬城古鎮。」
這話是說給外面的兩人聽的,雖然他們沒發出聲音,但保不准注意着屋裏的動靜。
「好。」天伊顯然明白我的用意,配合着俏聲說道。
沒過一會兒,就在我倆對答中,她拆下三塊木板,我小聲告訴她可以了。
等她回到我身邊,摟着她躺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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