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他」
我幾乎是吼了出來,即便是親耳聽到,也實在難以將兩人聯想到一起。
「嗯,就是他。」
沒等我問,她便自顧自的說了起來,「我也是在白城的時候才知道,他竟然是組織里的其中一位山主。」
說完頭也不回的扔過來兩面令牌,啪嗒一聲,落在我身前不遠。
「山主」
撿起令牌,發現其中一面令牌,前後各畫相同鬼臉,和神秘人臉上戴着的面具一模一樣,而另一面令牌兩面光滑如鏡,什麼都沒有。
看了半晌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唉。原本我並不想告訴你這些。」
天伊嘆息一聲,幽幽說道,「那神秘組織叫冥魔,其中地位最高的人共有四人,組織內的人稱他們為山主,只要出現就會帶着鬼臉面具,沒人見過他們的真面目,畫着冥魔的令牌就是他們身份的唯一標識。」
啊
我頓時恍然大悟,難怪在白城的時候就感覺她有些怪怪的,卻又說不上來,想來她就是在那時知道了盧立誠的身份吧。
嗯
等等。
我心思一動,急聲問道,「那依你所說,後來出現救我們的人也是其中一個山主」
沒記錯的話,那人應該穿的衣服和盧立誠是一樣的。
天伊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四個山主的古武都已登峰造極,可以說達到了人類潛能的極限,想隱藏氣息太容易了。」
聲音越說越小,說到後來,身體搖搖欲墜,隨時都能倒下。
「你沒事吧」我趕忙上前,想扶住她。
豈料
天伊像是瘋了一樣,歇斯底里的吼道,「別過來」
說話同時趔趄着朝前走去,可還沒走出兩步,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我咬了咬牙,沒理會她的話,跑過去,小心翼翼的把她翻過來。
可當看到她臉上一道道紫青色突起的血管時,手一哆嗦,險些把她摔在地上,但腦海里卻是一片空白。
「現在你滿意了」
天伊咬着銀牙,幽怨的瞪着我,眼角帶着淚珠,嬌軀顫抖不止。
我瞬間清醒過來,打量着她,眼睛凝在了她手臂上插着的注射器,稍一琢磨,頓時瞭然,沉聲說道,「這就是x藥劑你聽從盧立誠的吩咐把我引去,就是為了得到它」
「嗯沒有它,半年後我必死無疑。」
張成仁凶多吉少,張家人對她也棄之如履,舉目無親,孤身一人。
對於她來說,也許相比心裏的苦楚,身體上的痛苦不值一提。
我沒有怪她的意思,換做是我,也許會做出同樣的選擇,況且,她本也沒打算讓我送死,否則也不會和盧立誠反目,把我帶了出來。
就在這時,她的身體弓了起來,像是忍耐極大的痛苦。
我頓感手足無措,急的滿頭大汗,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這時,身後傳來低沉的聲音,「小子,不用着急,她沒事。」
這聲音
是他
前不久突然出現,救了我和天伊的人。
可他來做什麼
是別有目的還是和盧立誠一樣
我心生警惕,僵住的回過身,當看到那鬼臉面具的時候,咽了咽口水,試探道,「不知老先生來這有什麼事嗎」
說話同時小心翼翼的把天伊放在地上,起來站在她前面。
「呵呵,你這小子怎的神經兮兮」來人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愣了下,搖頭失笑。
雖然他沒表露出敵意,但在這危險無處不在,由不得我不小心,不卑不亢的看着他,也不接話,不動聲色的把手放到兜里,摸索着御雷符,以防萬一。
忽然,由遠及近的傳來一道異常熟悉的聲音,「偉哥我們來幫你了。」
緊跟着從山坡下跑上來一個灰頭土臉的人,直接跑到來人身旁,嚷嚷着,「爺爺你把我朋友嚇到了。」
邊說邊扯下來人臉上的鬼臉面具,露出一張蒼老的面孔。
竟然是秦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