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其餘秦軍將士寒心。
可是如果不那麼做的話,原本一直追隨在自己身邊的人馬,肯定會對自己有微詞。
到了那時,過河拆橋,飛鳥盡良弓藏這樣的話肯定會鋪天蓋地而來。
即便他們故意在背後說,也會有人不辭辛勞地傳到自己的耳朵里。
思慮再三之後,李戰天發現,這件事上只能用一招,那就是平衡。
這個平衡,肯定要犧牲某些人的暫時利益。
但是,在未來某個適當的時候,肯定要將這個人情還給他。
這樣想着,李戰天決定,拿韓信和盧毅開刀。
這件事想明白了之後,他便在第一張金黃色的娟帛之上寫下了一些主要將領的封賞,算是打個草稿。
當然,在這詔書昭告天下之前,肯定要跟利益受損的幾人進行通氣。
念及此處,李戰天不由得想起了宋太祖趙匡胤的杯酒釋兵權。
當晚,韓信和盧毅便被叫到後花園。
李戰天沒有跟二人玩什麼虛的,上來就是單刀直入,將對他們封賞的意向說了出來。
韓信封右丞相,而盧毅則封為了郎中令。
至於左丞相一職,則留給了原先的中尉軍統領,蘇瑾。
二人起初聽到這樣的封賞安排時,臉上的表情很明顯有些不滿。
不過,當李戰天將其中的厲害關係細細跟他們說了一番後,兩個人還是欣然接受了這樣的安排。
當然,對他們以後的安排,李戰天也隱晦地提及了一些,給他們留下了希望。
畢竟,讓一個人,特別是一個能幹之人一直吃虧,這樣的上司肯定不是什麼明智的上司。
由於現在自己的寢宮還沒有收拾出來。
因此,做完這件事之後,李戰天便回了嬴陰嫚的住處。
弗一推門進入房間,他便見到裏面的氣氛有些不對。
此時的嬴陰嫚,肚子已經有些開始顯懷。
所以,她坐在了一張帶着皮質坐墊的椅子上。
而她的身邊,此刻卻站了三個女人。
這三個女人,隨便挑出來一個,那都是禍水一般的存在。
可是現在,這樣三個天姿國色的女人,卻站到了一起。
看着有些尷尬的場面,李戰天笑了笑,道:「你們在聊天嗎我回來得是不是有些不是時候」
一邊說着,他便要帶上門離開這裏。
卻不想,他還沒將房間的門帶上,夫人嬴陰嫚便喊住了他。
「我們幾個都在這兒,你這麼晚了要去哪裏呀」
李戰天一聽這話,不由得腦袋一疼。
扭頭看了看幾人,他笑了笑,道:「我不去哪裏,就出去走走而已。」
嬴陰嫚見狀,嘴角勾起一絲捉弄的笑意,道:「怎麼都快要做皇帝的人了,難不成還見着美人就不會說話了」
李戰天聞言,尷尬地笑了笑,不過,卻沒有再說話。
由於虞宓已經跟對方有了那層關係,因此,膽子也比較大。
她眸光閃動地上前一把拽住李戰天。
「姐姐和我們有話要跟你說,你先別急着走。」
李戰天見此情形,心裏已經隱隱約約知道,有些事今天是躲不過去了。
念及此處,他咳嗽了一聲,看着幾女。
「好吧,既然你們讓我留下,我便待一會兒,有什麼話,你們就說吧。」
這麼說着,李戰天便在一張漆木椅子上坐了下來。
這樣一來,倒輪到幾個女人不好意思了。
沉默了半晌,還是嬴陰嫚率先開口。
「你既然做了這大秦的皇帝,那麼,今後就不算是駙馬了,而我和虞宓,也成了你的妃子。」
「如今已經快入冬了,選妃之事,我看也只能等開春再做打算了。」
李戰天一聽這話,當即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我從來沒想過這樣的事,所以,這件事還是你拿主意吧,其實,選不選妃的,都不重要。」
嬴陰嫚一聽這話,眸光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