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裏很是驚異。
畢竟,一個人睡覺時戴着面具,可以說是癖好。
可是,這麼多人睡覺時都戴着面具,那就有些奇怪了。
這麼做他們到底在遮掩什麼
李戰天很確定,之前被自己解決掉的那六七個人,都沒有什麼特別的。
而且,他們在夜巡的時候並沒有戴面具。
可是,為什麼睡覺的人都要這副裝扮,難道,這是什麼組織的狗屁規定不成
這樣想着,李戰天不由得對鬼叟這廝的癖好有些腹誹起來。
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會讓自己的教眾做這樣的事情
雖然這樣想着,李戰天還是繼續向前探去。
畢竟,即便是都戴着面具,其主帥肯定有區別於其他人的地方。
要不然,怎麼能辨認出他的身份來
終於,在經過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營帳時,李戰天發現了一絲異樣。
這頂大帳之中,並沒有亮着燈火。
不過,這裏面卻有聲音不時地傳來。
這聲音,是一種傷病所致的痛苦呻吟聲。
而且,通過此人的聲音,李戰天可以判斷出,這個人是個男人,歲數也應該不算太大。
由於營帳之中沒有燈火,並不能看到裏面的人到底是什麼模樣。
因此,李戰天沒有輕舉妄動,而是悄悄地潛了進去。
營帳之中一片漆黑,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
就在李戰天摸索到床邊,準備一招制住對方,讓那人無法再發出聲音之時,一個念頭如電光火石般在他的腦子裏閃過。
中年人,受傷,身份不算太尊貴。
這個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那個假冒的公子扶蘇。
一想到這個,李戰天不由得將原本想捂住對方口鼻的手,給硬生生收了回來。
這個人肯定知道些鬼叟的事,如果能帶回去,將會對自己有很大的幫助。
除此之外,當着眾人的面戳穿其冒牌貨的身份,對於自己和夫人嬴陰嫚在咸陽城,在大秦的地位鞏固,也大有好處。
這麼想着,李戰天不再滿足於捂住其口鼻不讓對方出聲了。
現在的他,心裏的想法只有一個,那便是直接將其打暈帶走。
說時遲那時快,這個念頭剛剛在腦海中冒出來,李戰天便猛然向躺在床上的那人發動了攻擊。
一手捂住口鼻,另一隻手直接一個立掌切了對方的脖子。
做完這個之後,那人便徹底失去了動靜。
下一刻,李戰天用力一提,便將對方給背在了肩膀上。
緊接着,他就像一尊夜行的幽靈一般,在這大片的營帳之間見縫插針般穿梭。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