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營養,貧血未必就能短期內治好。
他輕聲應着:「那就像醫生說的那樣,給你肚子裏的小生命一次機會。當做我們的孩子,我們一起撫養它。」
她半晌沒再出聲,一小碗粥餵完,再問他:「還吃點嗎?」
「不了,有點吃不下。」他視線落在她臉上,看她明顯心不在焉。
陸寧端着空碗起身,再往裏面走:「我去把碗刷一下。」
她進了浴室,在洗手池裏刷碗,看向鏡子裏那張臉,突然覺得有些陌生。
薄董事長也摻和了進來,因為這些年薄斯年一顆心思不願意放在其他任何女人身上,所以薄董事長顯然也很希望,能得到陸寧肚子裏這個孩子,至少保證薄家有後。
如果這孩子真的打不掉,這些事情,到底要怎麼樣才是個頭?
刷完碗再出去的時候,宋知舟又睡了。
他剛剛堅持着跟她說了那些,也耗了很大的力氣,陸寧坐在床頭看他,再趴在床邊挨着他睡。
醫院這一待就是大半個月。
溫瓊音因為有了那些懷疑,對陸寧的態度明顯疏離了些,一過來就是對宋知舟問長問短,不怎麼跟她說話。
宋知舟前幾天傷口疼,到了後面刀口開始癒合,就轉為發癢,又不能抓撓,經常是強忍着一身的汗。
一直到一周後拆了線,情況才終於慢慢地開始好轉,陸寧擔心他身體沒養好,堅持要他多住院一段時間。
住院小半個月後,醫生提了好幾次可以出院了,一直到後面直接催促出院,陸寧才算是答應下來,辦理出院手續。
出院那天是溫瓊音陪着他們的,宋知舟身體已經大好,陸寧執意要他坐副駕駛,她來開車。
一路上,他一雙眼睛恨不能長到她手上去,好代替她開車。
陸寧皺眉側目看他:「我開車就讓你這麼沒有安全感嗎?」
這一側目,她就從後視鏡里看到了拽緊了車門,一臉嚴肅的溫瓊音。
她這一看,溫瓊音就出口訓她:「你認真開車,東張西望幹什麼?」
陸寧面色無奈:「媽,宋醫生開車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這麼緊張?」
「他比你靠譜。」溫瓊音半點面子不給。
隨即又話鋒一轉:「知舟手術也做了,你們倆這婚事打算什麼時候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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