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也是順便來看你一眼唄。」
薄斯年嘴上跟眼前的男人聊着天,視線餘光瞥着陸寧。
她很快起身,丟下一句「我去個洗手間」,就上了樓。
薄斯年說了聲「失陪一下」,在她上樓不久後,放下手裏的酒杯也往樓上走。
到樓梯上時,他捲起了一截襯衣衣袖,看到手臂上冒出來的紅點,感覺還挺滿意。
這杏仁過敏,效果倒還挺快。
上樓走過拐角,他在洗手間外的走廊上站了片刻,陸寧就從裏面出來。
她看向他突然出現在這裏,心裏的氣早消了一大半,正要出聲,就看到他手臂上的紅點。
面色愣了一下,她指着他手臂驚呼出聲:「天哪,你手怎麼了。」
薄斯年一副才注意到的表情,垂眸看了一眼,就將衣袖放了下去:「不清楚,沒事。」
他經過她就要往洗手間裏走,陸寧急得直接抓了他手臂,將他衣袖重新推了上去,前前後後仔細看。
「怎麼可能沒事!都長這麼多紅點了,你是吃什麼還是幹什麼了?」
她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精味,追問了一句:「你不會是酒精過敏吧?」
薄斯年頓住步子,淡應了一句:「沒有,我只對杏仁過敏。」
「杏仁,」她回想了一下:「不至於啊,你不是根本沒吃嗎?」
她抓着他手臂,就往臥室里拖:「不行,你這個得先塗點藥。辰逸哥也在樓下,我等下讓他再給你看下。」
薄斯年無意識蹙了蹙眉:「吃了一顆,你對誰都這樣稱呼?」
她跟牧辰逸會認識,還是通過他,好像不算很熟吧?
陸寧將他拽到臥室沙發上坐下,一邊着急搬了醫藥箱過來,一邊應聲:「那不然怎麼稱呼?
比我年紀大,總不能還叫弟弟吧,直呼名字的話,我爸說不禮貌。」
她將他袖子卷好,蹲到他面前,低着頭仔細給他塗藥。
薄斯年聲音仍是平淡:「你還這麼懂禮貌?」
她沒抬頭,應了一句:「還好吧,我很不懂禮貌嗎?」
隔了片刻,她又想到了什麼,抬頭有些沮喪地去看他:「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很差勁?
就是,沒什麼可取之處的那種,連我爸媽都說,要我別整天去倒貼你了。」
他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短暫對視就側開了視線,有些不自然地應了一句:「還好。」
她低頭繼續給他擦藥,嘆了口氣:「唉,好吧,我以後少打擾你好了。
反正剛進大學,課業也重,我爸說,我這樣總去打擾你,會給你添很多麻煩。」
他一時沒吭聲,想到剛不久顧琳琅去找她,說的那些不好聽的話。
再是陳叔跟他分析的那些話,無來由感覺心裏很不痛快。
第一次尤其反感,這樣不得已受人管制的滋味。
他將手臂抽回去,再解開了襯衣領口的兩顆扣子,神色如常:「脖子後面也有,不用叫牧醫生,你也給我擦點藥吧。」
陸寧看向他突然解扣子的動作,面色僵了一下,直到看到他解了兩顆扣子停下了動作,她才回過神來。
她有些臉熱,自己剛剛想什麼呢,腦抽了吧?
情緒好不容易緩過來,她拿着藥棉,起身再湊近過去給他擦脖子後面的紅點。
他是坐直在沙發上的,而她就站着,再俯身給他擦藥。
好像也很正常,但如果是旁觀者的角度,這個場景就是難以言喻地曖昧了。
他剛喝了酒,有很淺的酒精味,混着薄荷的味道,很好聞。
陸寧有些失神,棉簽按在他脖頸上,幾秒都沒有動。
坐直在沙發上的人,似乎是有些累了,身體猝不及防往後,倚靠到了沙發靠背上。
她一時沒反應過來,身體跟着就壓了過去,靠到了他身上。
第一反應是要退開的,她一顆心都要跟着跳出來,稍稍一抬眸,就看到他眉眼近在眼前,沉而溫熱的呼吸細細碎碎貼到了她臉上。
臥室門就虛掩着,外
第522章 斯年哥,我好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