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無其他。
「該有的距離,正常的來往,」薄斯年苦澀的笑了笑,「面對你,我沒辦法去做到心如止水保持距離。」
陸寧伸手關閉了床頭燈:「睡吧,我覺得我們之間不適合溝通。」
他們之間做不成普通朋友,更適合形同陌路。
薄斯年不甘心地出聲:「他宋知舟,真的那樣好嗎?」
「我說過,那與你無關。」陸寧躺下去,挨緊了蘇小蕊,閉上了眼睛。
這一夜,誰都沒有睡好。
陸寧凌晨起來了幾次,看薄斯年有沒有平躺下去,再給他遞體溫計,叫他測了幾次體溫。
好不容易熬到天微亮,醫生護士也都正常上班了,陸寧正打算叫陳叔進來守着,她帶蘇小蕊去旁邊的小臥室睡一會。
出去的時候,她順手給薄斯年再測了次體溫,看向上面的溫度時,她愣了一下。
三十八度七,她眼花了?
陸寧仔細再看了一眼,沒看錯,她伸手觸了下薄斯年的額頭,一片滾燙。
她心顫了一下,趕緊伸手推他,「薄斯年?」
床上的人沒反應,她再晃了他幾下,終於將他晃醒了過來。
薄斯年半睜着眼睛看她:「怎麼了?」
「你發燒了。」陸寧皺眉,將體溫計放回了床頭柜上。
薄斯年應了聲「哦」,又睡了過去。
陸寧才反應過來,燒到接近三十九度,他多半迷糊了,得先去叫醫生。
她伸手按了下床頭的呼叫鈴,再趕着出去時,正撞上牧辰逸進來。
牧辰逸看她慌慌張張的模樣,加快步子往裏走,問了她一句:「有什麼問題?」
「發燒了,三十八度七。」陸寧轉身跟過去。
牧辰逸將紗布拆開來,再檢查了一下傷口,才應聲:「不用太着急,問題應該不大,刀傷後有點發燒也比較常見。」
陸寧皺眉,眼睛盯着床上的人:「我沒着急啊。」
牧辰逸側目掃了陸寧一眼:「沒着急,你臉上是在下雨?」
陸寧手背在臉上擦了一下,額頭上擦下不少汗,她也納悶,什麼時候出的這麼多汗?
她不放心地再問了一句:「三十八度七啊,他都不清醒了,你確定問題不大?」
「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他了?」牧辰逸一邊處理傷口,一邊頭也不抬地問了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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