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慶國哥哥嘆了口氣後,點點頭。
「你們說的對!我這弟弟對畫畫太痴迷了,以至於到了除畫畫之外的事不管不問,導致夫妻關係不大好……大約五年前吧!弟妹患上了抑鬱症,你們應該也知道,這種病可輕可重,不幸的是弟妹的病是一天比一天厲害,在服毒自殺前,其實也自殺過幾次,只是沒有成功。」
「那他這幾年一直單身?看他挺有錢的,年齡也不算大,還是搞藝術的……」
海哥的話說的比較委婉,但他哥哥還是秒懂。
「這個……這個我當哥哥的也不好問——好像談了個吧!具體倆人是啥關係,我也不知道……我們平時也很少聯繫,她的事我知道的真就不一定比你們多。」
海哥話鋒一轉:「好像不對吧!我怎麼聽說他前段時間還來你家住着,專門畫畫!」
這話一出口,對方臉上閃過一絲慌張的神情,不過瞬間又平靜如初。
「嗨!啥前段時間——這也是半年前的事了,今年剛過完年吧!慶國說要村里「閉關」完成幾幅大作,我想他是圖個安靜吧!」
秦新鵬忍不住插嘴:「最近這段時間就沒來?」
薛慶國想都沒想,便搖頭道:「沒有!」
這時候院子裏傳來婦女的聲音:「薛大哥,我家子豪好像被髒東西嚇着了,得麻煩你請黃大仙給看看!」
話音剛落,一個頭髮亂糟糟的中年胖婦女走了進來。
估計看到屋子裏坐着幾個陌生面孔的人,感覺挺意外。
「這是……這是有事啊!那我待會再來!」
海哥忙站起來,朝着胖婦女微微一笑:「我們來打問點事,已經問完了,這就走!」
胖婦女看看海哥,又看看薛慶國的哥哥,木訥地點了點頭。
海哥又轉身看向薛慶國的哥哥:「那今天先到這裏,你得留個電話,我們有啥需要,可能還要聯繫你。」
薛慶國哥哥猛地雙手握住了海哥的右手,臉也拉了下來:「你們……你們一定要幫着找到慶國啊!我這當哥哥的先謝謝了。」
說着跑到一側茶几下拿出一張小紙片,雙手遞到了海哥面前。
「這是……這是我的名片!有啥事隨時可以打我電話。」他頓了一下後,又問,「你們方便留個電話嘛?我……我好及時聯繫到你們,了解慶國的情況啊!」
海哥點點頭,在筆記本上寫了自己手機號碼給了他。
「那行!放心吧!你弟弟還牽扯到其它案子,我們一定會把他找出來。」
薛慶國哥哥愣了一下,才「呃」了一聲。
重新回到車上,海哥看着薛慶國哥哥的名片笑了。
付永濤趕緊拿過名片,只掃了一眼,就是捧腹大笑。
「這名字——弟弟薛慶國,哥哥叫薛國慶,也不知道他爹娘咋想的,是認字不多,還是太迷戀這倆字。」剛說完他又是幾聲大笑,「喲!這名頭不小啊!著名醫生還……還國學大師。」
這話提醒了秦新鵬,他又從付永濤手裏搶過名片。
果然在薛國慶黑色的突出的名字後面扣着兩頂帽子,「著名醫生」和「國學大師」。
「剛才那胖婦女讓他幹啥來?」
秦新鵬問海哥和付永濤。
付永濤回道:「聽着是讓他給自己孩子叫叫魂!」
海哥補充說:「對!是……是讓他請什麼大仙還是大神的給看看。」
秦新鵬忙糾正:「是黃大仙!」
海哥雙手一拍:「對!對!是說的黃大仙。」
秦新鵬的內心瞬間開始翻江倒海,他知道黃大仙是什麼,說白了就是民間傳說中,成了精的黃鼠狼,東北一代很多農村地區信奉黃鼠狼的,信徒們都是恭恭敬敬稱呼為「黃大仙」。
這就和剛才陰司交流群里的第三張照片對應上了。
什麼國學大師,看來這個薛國慶除了干赤腳醫生外,還是叫魂驅邪的神棍。
秦新鵬又想到剛才收到的第一張和第二張照片,忙問:「 薛慶國家裏查過吧?」
付永濤還在咧嘴笑,隨口